他等著于思鳳說。

果然于思鳳沒有令他失望。

很快，她回神了，一臉凝重，柔聲說道：“難道你不覺得自己過分了？”

她用很平常的語氣問。

因為她答應了師若凝不要去過分責怪厲凌寒。

如果不是這樣，那麼她現在肯定對厲凌寒破口大罵了。

厲凌寒一怔，意外于思鳳會這樣說，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好？

他當然有覺得自己過分，但是，他更覺得他們過分。

“凌寒？”

于思鳳等待了一會兒後，也不見厲凌寒說什麼，挑眉，疑惑的輕喚，想知道他怎麼了？有沒有在聽？

厲凌寒回神，一臉冷然，沉聲回道：“嗯。我在。”語落，他趕忙又道，“我更覺得你們過分。”

他如實說了。

于思鳳一噎。

“難道不是嗎？”

厲凌寒見於思鳳這樣，挑眉，沉聲反問。

于思鳳回神，微尷尬，想說什麼反駁，可是，又反駁不出口。

因為這是事實。

確實他們更過分。

“你們這樣對我……”

“我們會這樣，還不是你逼的？你說你不這樣，我們至於這樣嗎？我們又何必這樣？我們也是沒有辦法了，才出此下策。”

于思鳳打斷厲凌寒，面露不悅，冷然說道。

他們會這樣，全是厲凌寒逼的。

是他太固執了，非要白夕不可，非要愛她。

枉顧師若凝愛他，對他一片痴情。

“呵。”

厲凌寒笑了。

很冷的那種。

于思鳳挑眉，意外，也疑惑。

“你笑什麼？”

她想知道。

厲凌寒冷笑：“我笑你真會顛倒黑白？當初你們不那樣做，什麼事情都沒有？我和白夕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你現在竟然還說是我逼的？”

“我逼你們什麼了？我怎麼逼你們這樣對我了？我逼你們讓我和師若凝在一起了？我逼你們不告訴我，我愛的是白夕？在我失憶時。”

這一些，都是他逼的嗎？

是嗎？

于思鳳聽得難受：“你知不知道你當時是什麼情況？當初，我們會這樣做，還是為了？”

她沒有說下去。

厲凌寒一臉冷然，挑眉，不明白于思鳳為什麼欲言又止？

難道有什麼不能說的？

他們有什麼不能說的？

“凌寒。”

“這一些事情。我可沒有逼你們。你不要把一切的錯全怪在我頭上。”

厲凌寒打斷于思鳳，一臉冷然，沉聲說道。

他是不會承認這一些事情，都是他的錯的。

于思鳳一怔，錯愕。

厲凌寒抿唇，不說話。

“好。”她輕應，邊又道，“是我們的錯。我們的錯。可以了嗎？”

她承認這一些錯，都是他們的錯。

是他們自私，又可惡。

都是他們的錯，行了吧？

厲凌寒微怔，沒有想到于思鳳會這樣說，竟然承認了？

她這是？

“凌寒。我們現在不說這一些。我也不是要指責你或是怎樣？你不要生氣。你冷靜。我們心平氣和的談一下。”

于思鳳深思了一會兒後，面露凝重，柔聲說道。

現在，她不想和厲凌寒爭吵。

只想和他好好的談一下。

她打電話給厲凌寒，也不是要和他吵架。

厲凌寒挑眉，意外于思鳳會這樣說，慢了半拍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