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怕趕忙走上去:“兩位大哥,這家住著病人呢,那什麼,我替狗給您賠個不是,不是沒咬到麼,那誰,拿根菸過來。”說話間看見土匪,喊上一聲。
土匪走過來上根菸,中年人說不抽,很氣憤的還要打電話。張怕衝土匪使個眼神,讓他把張老四和兩條狗弄走,自己再勸中年人:“看您這穿著打扮,一看就是有福之人,是當官的吧?沒必要跟一條狗計較,我們這兒挺那什麼的,和別的地兒不一樣,土匪流氓居多,老話說光腳不怕穿鞋的,你和他們計較什麼?萬一真起了衝突,當然,您面子大關係廣,不會吃虧,可萬一一不小心惹上點什麼,多不值當,是吧?咱這樣,這地方確實不好,我都不願意呆,瞧您也不像本地人,您來這兒有什麼事,儘管說一下,我看看能不能幫個小忙,如果能幫上忙,就當替兩條狗賠罪,您就別計較了,好麼?”
這一番話下來,中年胖子多看張怕好幾眼,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是當官的?”
張怕決定繼續拍馬屁:“有種氣質叫官威,您自己可能感覺不到,但是我感受的很清楚。”
這馬屁拍的,中年胖子直接爽了,謙笑道:“不算什麼官,就是個辦事員。”
“你真謙虛。”張怕再問一遍:“我也算認識了大官,您來這裡是找人還是做什麼?儘管說,萬一碰巧我知道,您就不用多費事了不是?”
瞧這話說的,要是進入官場,再怎麼也不至於混太慘。
中年人笑了下:“沒什麼,就是來看看。”
“那我陪您,這地方的狗都認識我,能少點麻煩。”張怕說道。
“不用了,今天就這樣吧,倒是你……有點意思。”中年人說:“再見。”轉身離開。
看中年人走遠,土匪從另一邊跑過來:“你認識?”
“不認識。”張怕問:“你沒上班?”
土匪說:“辭了。”
“怎麼又辭了?”張怕問道。
土匪搖搖頭:“明天陪我人才市場?”
張怕笑道:“就咱倆這德行?去勞動力市場還差不多。”
土匪罵句髒話:“找個工作就這麼難。”
張怕說:“你不會自己成立個公司?”
土匪問:“你是又升級了嘲笑技能麼?”
張怕笑笑:“幹活了,你該幹嘛幹嘛去。”
“沒地兒去,上你家喝酒行麼?”
張怕說:“我隔壁有倆妹妹,你看看在不在,在的話請出去喝酒。”
“拉倒吧,下份工作還不知道在哪,得節省。”土匪問:“你喝不?”
“不喝。”
“那我買自己的了。”土匪去小賣部拿兩瓶啤酒一袋花生米回來。於是,張怕在打字幹活,土匪坐在門口臺階上喝啤酒吃花生米。
沒一會兒,胖子打來電話:“在家麼?”
“在啊,又怎麼了?”張怕問。
“娘炮出事了,趕緊下來,我在路口等你。”胖子說道。
張怕氣道:“我去你二大爺的,這還不到三天呢。”
“廢什麼話?趕緊的。”胖子掛電話。
張怕嘆氣著關電腦,出門跟土匪說:“走吧,跟我上班去。”
土匪問什麼班?
“陪練,免費陪練。”張怕鎖門下樓。
土匪嘆氣道:“操蛋的,剛辭職就拽我打架,你們真夠意思。”
倆人在路口等上一會兒,那輛熟悉的小麵包車再次停在面前,倆人上車,汽車朝音樂學院開去。
在車上,胖子解釋道:“娘炮去音樂學院泡妹子,跟一個棒槌打起來了。”
張怕嘆氣道:“不就是和陸一一在一起麼?”又說:“你說的棒槌是不是富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