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它不是不可攻克的,但是,要消滅它就要付出大量的時間與代價,而這個時候,肯定要受到對方武裝力量的狠狠打擊。
牛坦克周邊,是一道由兩名盾牌兵三名長槍手為一組形成的防線,後面是步槍兵與投彈兵,外加一些拿大刀與鐵錘補漏的戰士,一千人形成一個方陣,要突破這樣的防線,對沒有什麼熱火器的原始人來說,代價將十分高昂。
當然,雖然看上去我們的陣線十分堅強,但是,真正打起來如何還有待於檢驗,後世戰爭中,就連馬其諾這麼堅固的防線也不是無懈可擊的,世界上根本就沒有攻不破的防線,畢竟,敵人是有著八萬之眾的強大騎兵,而我們的人數只有三萬人,同時,敵人是騎兵,機動性強,可以集中兵力進攻我方的薄弱點,撕開缺口,然後擴大戰果,如果戰士的意志薄弱,就會像抗戰時,敵人突破一點,我方戰線全線崩潰,最後造成兩個日本兵趕著一個縣的軍民跑的局面。
幸好在冬天,我們已經無數次地研習過步兵對騎兵的作戰方略,以牛坦克為中心,盾牌兵防禦,步槍手與投彈手遠端殺傷,長槍手阻止敵人突破,萬一被突破,則由中心的大刀或者鐵錘兵解決,外圍迅速縮小防線,將缺口擠死,這樣的話,就算不斷減員,防禦戰線始終還是完整的,假如一個方陣減員過半,則可以且戰且退,將敵人引入陣型中間聚而殲之,而由完整的方陣頂上去繼續消耗敵人。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步兵對騎兵,只有打成消耗戰,大量殺傷敵人,真正要全殲敵人,只有等自己的馬騎兵發展起來,在那以前,只能用這種戰術不斷消滅敵人的有生力量。
…
我們想尋找匈奴人決戰,匈奴人何嘗不想,現在被我們的烏龜殼戰術,搞得匈奴大軍已經沒有了迴旋餘地,勢必要拔掉這個釘子,因此,一場大會戰不可避免,而目前龍族主力分成了兩支,這邊只有不到一半兵力,這種千載難逢機遇稍縱即逝,肯定要抓住。
龍歷五月二十三日,註定是龍族與匈奴人兩者之中的一個的傷心日。
龍族三萬餘人,匈奴八萬騎兵,在開滿鮮花的蒙古草原西部,轟然撞到了一起,一場大戰就此拉開了帷幕。
匈奴人的戰術還是很簡單,分成了八個萬人方陣,在龍族軍團對面列陣,龍族則以已經趕到的一百餘輛牛坦克為支點,佈置防禦。
激昂的牛角聲響起來了,戰士們熱血沸騰,戰馬不安的揚著蹄子,仰頭長嘶,迫不及待地想要衝鋒陷陣,匈奴騎兵的主要武器是長矛,龍族戰士的武器就五花八門了,除了大炮因為運輸不便的緣故,只有很少的幾十門以外,其餘冷熱兵器形形色色都有,大刀,長矛,步槍,森然如林,在陽光下灼灼發出金屬的寒光。
匈奴騎兵十分整齊,而且按照馬的顏色列陣,一個方隊全是白馬,黑馬也是一個方陣,一個方陣是淺黃色的,一個紅色,還有兩個棕色,兩個深黃色,看上去猶如無數的雲霞在菜地上流淌。
匈奴主攻,所以不出所料的先動,只見匈奴陣前一員騎著黑色駿馬,身披黑色熊皮的大將將手往兩邊一揮,頓時兩支棕色的萬人匈奴騎兵方陣從側翼而出,兩邊包抄過來。
看來,匈奴人是想包餃子啊,來得正好,我冷眼看著排山倒海疾馳而來的匈奴騎兵,發出一聲冷笑,本來我也沒有想撤退的打算。
現在我身邊的大將是木牛,切都,隨軍而來的原姆族族長阿姆與風行長老率兵在草原另一邊,其實阿姆根本不是將才,但是現在原姆族以及其餘河姆渡部族出動了大量軍隊,自然也要安排一個統領,這才讓他帶兵,所幸這次匈奴人對付的是我們。
兩萬匈奴騎兵,聲勢已經很盛了,萬馬奔騰,猶如隆隆的海嘯聲一般,往龍族大軍壓過來,龍族戰士饒是身經百戰,也是望而色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