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詳細說一下,那些人是怎麼做到以少勝多的嗎?”
顧傾寒想了想,還是決定直接問出這個問題。
在說這話的時候,他故意露出了一個感興趣的神色,彷彿他詢問這件事只是想要吃瓜。
受傷男人點點頭,卻是再次咳嗽幾聲,這一次手上甚至還出現了一些鮮血。
他嘆了口氣,那貫穿傷已經傷到了他的肺部,如果不是強化過後的身體,他可能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剛才顧傾寒的治療道具稍微讓他舒服了一些,但卻是不能繼續說話。
就在這時,之前那個和顧傾寒說話有些不客氣的男人走了過來。
他看了看顧傾寒,又看了看受傷的男人,忽然開口道:
“我來說吧,讓他去休息吧。”
顧傾寒看了一眼受傷的男人,對方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隨後小聲說道:
“迦納的性子很直,但他一般主動找你搭話,就說明他在向你表達歉意了。”
他的言外之意,就是告訴顧傾寒不用擔心迦納會繼續對他亂說話。
顧傾寒點點頭,其實在瞭解了對方生氣的原因後,他也多少能理解一點對方的心情。
重要之人的離去,確實會讓人很難接受。
等受傷男人回到隊伍上的擔架後,迦納這才對顧傾寒說道:
“其實我們之所以會被對方以少勝多,主要是因為我們最開始就被他們嚇到了。
他們之中絕對有一個聖職者,而且應該也只有一個。”
顧傾寒下意識地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那個聖職者的能力,是製造幻境,而且是不知不覺間就可以讓人分不清真假的幻境。
如果還有一個聖職者的存在,我們整支隊伍應該會直接被全軍覆沒,而不是隻死去那麼多人。”
迦納說到這裡頓了頓,忽然有些頹然地嘆了口氣。
“其實我不是真的怪你們華國的職業者,而是每當看到你們華國的職業者,我都會想起我朋友的死亡。
其實他們做的是對的,如果我們一開始就堅定地反擊,可能損失不會有現在這麼大。”
顧傾寒沒有說話,只是等著這個男人繼續把話說完。
“那支隊伍裡的聖職者,職業能力是製造幻術。
而且,她製造出的幻術是有著傷害能力的。
最開始我們不知道這一點,發現有人死後就想著息事寧人,結果讓對方的幻術效果更加強大了。”
說到這裡,他緊緊握了一下拳頭,身體都有些微微顫抖起來。
顧傾寒恍然,對方剛才對自己的驅趕,原來是不想回憶起因為懦弱導致的悲劇。
當然,他也不排除對方說謊的可能,但這對他也無所謂了。
只要繼續問下去,是不是謊言就一目瞭然。
“幻術?還有這種職業能力?”
顧傾寒露出一副好奇的樣子,而他此時的表情卻並不是裝出來的。
他之前唯一瞭解到的一個可以使用幻術的職業者,還是上京軍方的那個職業者。
但對方的職業能力並沒有傷害能力,只是能夠讓人分不清現實和虛幻,從而達到使其放鬆警惕的目的。
迦納點點頭,神色嚴肅地說道:
“最開始我們有些輕敵,但是又不想浪費多餘的精力在和其他人的戰鬥上。
但卻不知道從第一句話開始,我們就已經中了那個女人的陰招了。”
“這麼恐怖?”顧傾寒挑眉。
“是的,”迦納點頭,“這也是我後來才意識到的,當時那種情況根本沒有察覺到不對勁。”
顧傾寒這下是徹底來了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