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下屬於你的滕王閣。
憂鬱的才子,提著筆,要往遠處的秋水長天,在你的光芒背後,有誰可以洞悉你的落寞,是那無影的風,還是飄渺的雲或者是那奔騰的水,看著你枕著閣影,握著秀筆,安然睡夢,也許,滕王閣才是你唯一的寄託,你走了一生,尋了一世,覓了山河,翻了書海,最終,在你無路走時,你來到贛江,而你再也控制不住,淚如泉湧,江山,美人,這一切都不是你想要的,在你的世界裡,芬芳詞骨,錦繡文章,處處透露出你的才情。
都說滕王閣是你最後的牽掛,於是,你在扁舟上,猶豫不絕,你白衣勝雪,黑髮飛揚,用你最後的選擇,來詮釋對滕王閣的不捨。落雁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你疾筆的風華,何曾豪放,那漸飛漸遠的雁陣,那飄渺不絕的纖歌,那閒雲潭影,那山倚微紅,那日薄西山,以及那佇立的滕王閣影,不是你不願用詩詞描繪,而是你置身其中,萬般言語,千般情愫,百般感慨,都是你無法言喻的痴夢。
花開了,草綠了,風起了,水漲了,天明瞭,夢也醒了,於是,你也在滕王閣上,被人記住了。
(三)金戈鐵馬,烽火諸侯誰人懂英雄淚,與劍齊揮,英雄血,濺飛沙場,英雄魂,不老傳頌,英雄夢,何人於懂。
······在我心中,我不慕執筆論天下的文人秀士,我不羨富可敵國的巨賈商人,我不頌情操流芳千古的高畫質志士,當塵埃落盡,歲月流逝,我依舊懷念的是那手持長戈,身披鐵甲的武士,不是我不懂詩詞,也不是我不念錢財,更不是我不求高潔。而是我偏執的認為,沒有天下人所說的“匹夫之勇”,又何來天下惹你的高談闊論。匹夫在前陣撕殺,守護的人卻無情的指責,好一個“匹夫之勇”,究竟誰應該被指責,在此,我願多說。
當枯骨成山,血流成河是,有幾人傳頌武士的鐵血風骨,有的只是花前月下,美酒佳人,當山河破碎,匹夫上陣時,有幾人高贊武士的英雄氣概,有的只是風花雪月,香閣暖枕,當國不將國,當奸臣當道,當舉世渾濁時,文人的筆,商人的財,志士的義,又能挽救什麼,只有被人指責的“武夫”,有七尺血肉之軀,擋住敵人的兵鋒。也不是我不想高贊文人志士的賢德,而是我的記憶中,面對戰火與刀鋒,又有幾人被人銘記,與數萬匹夫相比,少有的寥數幾人,卻被稱頌千載,我崇敬文天祥,因為他是文人中的“匹夫”,我感嘆岳飛,因為他只是“匹夫”中的一粒。
穿越歷史,我想到了周幽王,站在城池上,俯視下方的旌旗與諸侯,看向身旁的,情深似水,我想,一個女子,假如遇到敢為自己烽火戲諸侯的男子,也是一種幸福吧,歷史會遮掩許多東西,同樣會證明許多東西,在浩瀚的歷史長河中,那無數持著青戈,怒目斷喝的虎狼勁旅,不是文人秀士所能匹敵的。
鐵骨錚錚,烈馬長嘶,西風慘烈,如若一天,我走上沙場,請給我個號令,我願為你背城一戰。
第二百二十八章 迷津
秦夢軒看著赤狼歇斯里地的叫喊著,對著赤狼也是怒色的道:
“想將我殺死了,你還不夠資格的,今天倒是要看看,你能將如何殺死我。”
赤狼抹掉嘴角的血液,暴虐的看著秦夢軒,反觀秦夢軒,則是一臉的輕鬆,現在的他,對於這些部落的有了一些大體上的評價,這些不露都是中型的部落,其中的實力只是和秦夢軒的國家中的城鎮一樣,有些趨近與城市,是處於城鎮和城市的過度。
赤狼咬牙,舌尖被其咬破,狠狠地餓吐出一口鮮血,噴在雷霆玉牌之上,這個雷霆玉牌是赤土部落的聖器之一,但是卻是秉承著雷霆的力量,秦夢軒肯定,這個雷霆玉牌根本就不是屬於這個赤土部落的,說不定是赤土部落看其威力巨大,展位具有,才將其變成他們部落的聖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