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神俱滅!
這黑衫修士是誰,竟然如此恐怖?剛才張秋陽壓根就來不及抵擋!
蘇冬瓜的雙腿竟然開始打顫,剛才放出的飛劍早就被他收了回來,黑衫修士如此修為,他就是放出一百把飛劍也無濟於事!微微思考一陣,蘇冬瓜打消了逃走的打算,而是選擇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對著黑衫修士不住磕頭,哀求道:“求前輩饒我一命,求前輩饒我一命!”
田竹竿卻選擇了另一條路,悄然沒入虛空,下一個瞬間竟然出現在了數十里之外,再下一個瞬間就無影無蹤了!這田竹竿竟然一直有所保留,他的遁速竟如此驚人!可是黑衫修士察覺到無影蹤的田竹竿之後,忽然扔出了一張黃紙,黃紙一出現就消失不見。
千里之外的某處海島,田竹竿仍在亡命逃竄,剛才的黑衫修士實在太恐怖了,在他的面前自己竟然泛不起絲毫的反抗之心!不過好在自己隱藏了手段,仗著極為不凡的速度逃過一劫。
“嗯,張城主已死,身為客卿的我倒是可以爭奪他的城主之位,至於葉問道那個賤人,估計也是凶多吉少,草!老子在東陵城這麼多年,就是為了能日一下這個娘們,沒想到竟是這個下場!”田竹竿一邊飛逃一邊鬱悶的想著。
田竹竿遁速驚人,眼看距離虎心島越來越遠,逃生的希望自然越來越大,可是正在他飛行的間隙,一張黃紙忽然透體而出,從背後穿胸而過!田竹竿忽然感覺異常倦怠,自主眯起的眼睛瞄到了一張黃紙,上面寫著兩個字:必殺!
“必殺符!”田竹竿瞬間無比驚慌,可是驚慌的感覺一閃即逝,隨即就沒有知覺了,飛行的速度驟然下降,不一會兒就如同一片落葉墜下,落向海面。
剛才那一瞬間,黃紙忽然出現在田竹竿的身後,然後從背後沒入丹田,接著透胸而出,消除了田竹竿的所有生機。至於其元嬰,也被黃紙洞穿了!
如果讓蘇冬瓜看到這一幕,一定會暗讚自己英明,論遁速他還比不上田竹竿,不久前如果選擇遁走,死的豈不是比田竹竿還要快?
“嗚嗚,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張秋陽身死道消的瞬間,葉問道幾乎就瘋了,甚至忘了放出飛劍,張牙舞爪的撲向黑衫修士。黑衫修士扔出了一張黃紙,貼到了葉問道的額頭上,黃紙之上寫著一個字:定!
這張黃紙一出,葉問道當即停了下來,口不能言也不能動彈,如果不是無聲的淚水從臉龐滑落,簡直就是一具木偶。
“桀桀,我不殺你,因為你是元陰之軀,有些價值而已。”黑衫修士朝著葉問道說道。一邊的蘇冬瓜聽了心下一驚,忙又磕頭,邊磕頭邊道:“前輩前輩,我也有價值,這陣法之內是通天之路,憑前輩的法力,絕對可以透過通天之路直達上界!”
黑衫修士說葉問道有價值,是元陰之軀,可是蘇冬瓜有什麼價值呢?蘇冬瓜就是想到了這點,才忙不迭的說出通天之路,想向黑上修士證明自己的價值。
“這我早已經知道了,而且做那事的時候我不希望有人、、、”黑衫修士似自語的說道。
蘇冬瓜頓時又心中一緊,忙又磕頭道:“前輩前輩!我可以給你當牛做馬,坐你的馬前卒,只要你不殺小子。對了!小子這裡有一塊庚精,求前輩饒我一命!”為了保命,蘇冬瓜把自己身上的庚精都拿出來了!
“嗯,不錯,放一邊吧!”黑衫修士不知可否的說道。
蘇冬瓜一臉委屈,畢竟黑衫修士沒說放過他,只是讓他將庚精放在一邊,如果庚精交出,黑衫修士還殺自己怎麼辦?不過他也毫無辦法,只能依言將庚精放在一邊,同時可憐巴巴的看著黑衫修士,期盼他能微微心軟。
如果蘇冬瓜知道黑衫修士剛在麒麟山大殺一通,他也許就不會這般做了、、、
“啊!”蘇冬瓜剛放下庚精,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