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這不就回來了。”蘇奕瑄放下手裡的袋子,高傲地以鼻孔瞪著這個早上膽敢冒犯她的死小鬼。
“幹麼?想用鼻孔瞪我啊?再等一百年吧!我都快比你高了。”劉靖文幸災樂禍地抬出她的弱點攻擊她。
“你再說一遍!”蘇奕瑄的火氣被她一挑撥又從心口直冒上來,一發不可收拾。
“矮啊冬瓜,矮摸矮,人攏笑你矮肥短。”劉靖文忽視拼命向她打暗號的武伯,誇張地學著廣告歌取笑蘇奕瑄。
“你自己找死,可就別怪我了。”蘇奕瑄冷笑,抓起劉靖文的身子使她趴在自己腿上,用力地拍打她的屁屁。
劉靖文呆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開始嚎啕大哭。“你打我!你居然打我!快點放開我,我要告訴我爸爸,叫他殺了你。”
“去說啊,你不會有機會見到他的,我會一次把你打死。”她恐嚇道。
“武伯,你在幹什麼?快點救我呀!”劉靖文涕淚縱橫地望向呆在一旁的武伯,向他求救。
“武伯?”蘇奕瑄挑眉,她不信武伯敢出手救人。
“我先去做午飯了。”武伯心虛地走向廚房,心裡暗暗為劉靖文祈禱。
小姐,別怪我呀,我又老又呆,自己都保不住了,實在沒有餘力救你呀!他嘆口氣。
“武伯!”劉靖文尖叫。“你竟然不救我!我要叫爸爸炒你魷魚!”她才是他的主人耶,他居然對她置之不理,倒戈向這個矮不隆咚的惡魔女人。
劉靖文孤立無援地被打著屁屁。
從小她不曾被打過,即使再調皮,犯下再嚴重的錯事,爸爸都只是罵她一下而已,根本不捨得打她一下。可是這個矮女人竟然打她!而且打得好用力,她的屁屁好痛,都快裂開了。
外表再成熟,口齒再伶俐,但畢竟還是個孩子,她開始承受不了痛而可憐無辜地啜泣。
聽到她的啜泣聲,蘇奕瑄停下手邊的動作。“知道你錯了嗎?”
“知道。”她擦拭著小臉蛋上的淚水。
“說來聽聽。”
“不可以說你矮。”
“記住啊。”蘇奕瑄放下她,走到浴室洗手。
“武伯!”一見女魔頭走了,劉靖文忿忿地衝到廚房裡,指著武伯的鼻子責怪他。“你剛剛為什麼不救我?害我被她打得好痛。”
“我怎麼敢呀?她會扭斷我的脖子。”武伯想起早上的酷刑,仍然心有餘悸。
“那怎麼辦?難道以後我們都得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了嗎?”一向只有她整人,沒有被人整過,頑皮精再也頑皮不起來了,她憂心著以後的日子。
“我們兩個相依為命,不管再怎麼苦,都要咬牙忍過去。”武伯抱住她小小的身子,悲從中來地大哭。
“武伯——”被武伯營造出的悲苦情境感染,劉靖文也跟著哭了起來。
他們的樣子真像被迫分離但又捨不得彼此的祖孫倆。
“你們在幹什麼?”蘇奕瑄甩著沾有水珠的玉手,從浴室走出來。一見到他們哭得淅瀝嘩啦,她不禁皺起眉。
“沒有,沒有。”兩人一見到女魔頭回來了,趕緊故作堅強地擦掉眼淚。武伯繼續煮飯,而劉靖文則破天荒的第一次做家事,幫忙擺碗筷。
飯煮好了,蘇奕瑄像個君王般地坐在桌首,而奴隸般的武伯和劉靖文則坐在她的下位。
蘇奕瑄將午飯分成三份,劉靖文的是雞腿加白飯,武伯的是白飯和一些小蝦子。
其他的蚵仔、石斑、龍蝦、鮑魚等等,她則是毫不客氣地將之放在自己面前。
“開動。”她威風凜凜地下令,卻沒有人動作。
“怎麼了?嫌菜太多?”
“不是,沒有配菜我吃不飽。”劉靖文苦著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