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臉色漲紅髮紫:“她為什麼會在你床上?”
我明顯感覺到了徐浮萍的男人不敢和我玩命,所以就更加無賴:“我怎麼知道。”
果然,那男人只好去拉徐浮萍:“走,跟我回家。”
徐浮萍卻不幹:“我不回家。”
那男人一耳光扇過去,徐浮萍鼻血一下子溜出來。兩人又打起來,我呯地揮刀砍在床頭櫃上喝道:“是不是要逼我殺人?!”
那男人嚇得住了手。我朝他吼道:“你先走,我保證讓你婆娘等會就會回去。”
那男人焉了:“你說的哈,我就信你。”
走到門邊,他提了回虛勁:“她不會來,我叫人弄死你們。”
可憐那個男人氣勢洶洶而來,最終垂頭喪氣而去。
我把衣服扔給徐浮萍:“穿起來走人吧?”
徐浮萍扯了紙巾把鼻孔堵住,甕聲甕氣說:“我不走。”
我有些煩躁:“拜託,你真想把事情鬧大是嗎?”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山雨欲來
“你怕他了?”徐浮萍就是不肯穿衣服。
我沒有好氣:“我怕你總行了吧?浮萍,你先回去好嗎?”
徐浮萍看著我,眼裡射著兇光。好一會她窸窸窣窣就穿起衣服,狠狠地對我說:“我再也不會到你這來了。”
切,好稀奇,你不來我還求之不得呢。我把徐浮萍的提包遞去說:“回去好好說,不要打架,你打不贏他的。”
徐浮萍丟下一句:“我怎樣不要你管。”
然後她搶過提包,拉開門就走。
屋子裡終於靜了下來,靜得我聽到自己的心撲通撲通地亂跳。謝天謝地,徐浮萍的男人還算理智,要真的和我耍橫,我真不知道結果會怎樣。看著那把菜刀,我越想越害怕。
我點上一支菸,坐在地上。很想找到一絲勝利者的*和驕傲,無孔不入的全是強烈的恐慌。徐浮萍和我斷不斷可以不去不關心,但作為男人我敢肯定徐浮萍的老公絕對不會就此忍氣吞聲。這個時候我該冷靜地思考如何收場,如何擺平那個男人的不肯善罷甘休。
山雨欲來風滿樓。意料之中的麻煩很快就來了。
三天後,我被單位領導“請”到辦公室。領導就是有水平,像拉家常更像開大會作報告,從中華五千年文明史談到公民基本道德,再到構建和諧社會。。。。。。領導旁徵博引,滔滔不絕,說沒有人不犯錯誤,只要及時改正就是好同志嘛。從頭至尾,領導沒有一句狠話,就把我這個第三者的錯誤行為批判得體無完膚。諄諄教誨完了,還不忘殷切期望,說什麼響鼓不用重槌,相信我能處理好善後事宜。。。。。。
說實話,我寧願徐浮萍的男人找人打我一頓,也不願意被領導這樣精神摧殘。
我不羞愧,但我真的想哭。
徐浮萍的男人從沉默的羔羊變成跳牆的瘋狗。他不敢和我梅痞子拼命,卻懂得到處求援。在尋求組織教育勸解的同時,他還請來徐浮萍的雙親為他主持公道。我不想弄到身敗名裂,只想儘快圓滿“善後”。
徐浮萍得不到我的支援,很快就扛不住父母的苦口婆心。最終,哀兵贏了,徐浮萍老老實實不再鬧離婚,和他男人破鏡重圓“和好如初”。
曾經想盡辦法都不能擺脫徐浮萍,她男人這一鬧倒一下子就解決了問題。然而,真的沒有了她的陪伴,屋子裡似乎空了許多。
重又迴歸到孤獨寂寞的生活,很無奈也很心慌。睡不著的時候,我常常躺在床上想著那首《月滿西樓》,想著唱歌的人。
我想應該是真的愛上她了。想和她談戀愛,想和她*。。。。。。
越想越睡不著。開著電視,瘋按著遙控器,找不到一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