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對付的第一個人就是伍建設,這個黑心肝的渣子,就是他逼著小七上了葉秉澤的床,葉秉澤那傢伙他是最曉得不過,一入床裡就是個渾的,小七還不定被他怎麼折騰的,一想到那個,他臉色微窘。
不是他不想掩飾著這微窘的,而是這大夏天的,他就是一身休閒,那處支起的帳蓬真是瞞不住人,這個真叫他沒臉,一想到小七在葉秉澤的身下承受不住的樣子,就聯想自個兒與小七在一起的時候,那處兒就不容他抗拒的精神了。
但是,一面對著柳成寄那種打趣的嫌棄目光,他還是挺直著腰桿子,臉皮就比城牆都厚了去,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柳成寄也是個人,也曉得那是個怎麼回事,忍不住啐道,“等會小七出來,你別叫她笑話,都管不住自己的傢伙來。”
他的嘲笑是明目張膽的。
“什麼管不住自己的傢伙?”
小七剛從洗手間裡出來,就聽見後面的幾個字,要說她怎麼出來了,其實她也不想出來,尤其是他們,但是她真沒想太多,伍建設有意思要把她送過去,她沒必要非得去,這兩個人,怎麼說,她也都是認識的,好好談了就是了。
她想的很簡單,已經沒有了剛去洗手間的慌亂,雖然沒那份慌亂沒有流露出來。
柳成寄迎面走向她,曲起手臂,看著小七很上道地挽住他,那份眼裡的利光一收,溫柔似水般,“小七你說,這都大晚上的,我才從外地過來,這飯都還沒吃,不如你請我吃飯?”
謊話一張口就來,前些個日子已經在這裡紮腳,至於新聞裡沒有透露,著實是手裡經著重要的事,新聞這種事,總是等事成了才好說,報喜嘛。
小七也跟著笑,要是柳成寄不提以前的事,她也能自在點,再說了,現在請個吃飯,也沒有什麼大不了,以前的事就過去吧,那真的不能怪他,伍紅旗同志的的確確是犯了事,貪了汙。
想到這裡,她點頭,再沒有猶豫,“於震一起去?”
於震還沒有開口,什麼吃飯的,他覺得還不如把人剝光放在床裡,好好地擠著她,瞅著她對著柳成寄笑,那心裡頭可悶了,忽然間聽到她跟自己說話,趕緊地回道,“當然,我也餓的,這裡頭真沒有可吃的。”
☆、024你是我的誰
凡是敵人反對的,我們就要擁護;凡是敵人擁護的,我們就要反對。
毛爺爺
小七真不是有意的,她那個目光呀,就是那麼自然地掃過於震的身上,當然也看見那處的不河蟹,她又不是什麼人事不知的小女孩,目光就自然而然地帶著打趣的意味,一手作勢掩著唇笑。
於震不樂意的,於大團長一直在她的面前弄的個很強硬的姿態,又是那種油鹽不進的主兒,哪能容得她這樣的戲謔目光,要是柳成寄不在這裡,早就是讓他拉著人,隨便地踢開個房間,把戲謔他的人兒壓在床裡給法辦了。
現在,他怎麼看柳成寄都是不順眼的,恨不得把人當成隱形。
可是不能呀,小七一手還挽著人家,他抱著輸人不輸陣的姿態,也曲起手臂,走到小七的身邊,當然,他也沒有輸人,才不會這麼承認,現在自己就輸人了,就算是輸了,他也要扳回來,那個詞就是個形容詞。
“去哪裡,要不就在這兒?”小七提了個建議,目光已經從於震的身上扯回來,眼角的餘光可不是善茬兒,就順著於震的意思,挽著他的手臂,“這裡的東西可地道,去別處,我還怕你們看不上眼。”
她張嘴就來個話,眸光流轉,不經意間流露著一種風情,叫人移不開視線的風情,小抹胸小禮服露出她細瘦的雙肩,往下腰間收攏,那腰看上去似不盈而握,禮服及膝上十五公分處,她的小腿筆直而纖細,踩著鑲著晶亮水晶的魚嘴絨面鏤空深口細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