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賴在丈夫懷中,不肯走路。
“真的麼,給我摸摸看。”祿山之爪不客氣的探過去,上下其手,掠過每一處令他痴迷不已的肌膚,最終停留在胸口的兩抹渾圓之上,又揉又捏。
“這裡不是麵糰,討厭啦。”雙手護胸,水眸圓瞪,嬌豔欲滴的小嘴,火紅顏色,真真誘人。
“我們回去吧。”他迅速做出決定。
天色還早,或者動作快些的話,可以趕在午飯前,將最後的體力‘耗費’掉。
將小木門挪開,向雅蜜嬌笑著跳出來,猝不及防,直接跌入一具胸膛之中。
硬梆梆的肌肉,撞的鼻尖都痛掉了,風流的聲音,一貫沉穩優雅,“昨晚的積雪還沒來得及收拾,小心地上滑。”
向雅蜜眼裡含著淚,小手捂住受創的俏鼻,抬起頭來,剛想說什麼。
卻被一朵耀眼的玫瑰抓去了全部的注意力。
她的小嘴,立即驚訝成圓形。
顧不得許多,雙手自然探上,用力拉扯他的外套,直到衣物大開,露出精壯的胸膛,她才心滿意足的貼上去,鼻尖幾乎頂住了對方的肌膚。
好曖昧的姿勢。
倖存者的悲歌(三)
她完全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行為有何不對,兩根青蔥玉指,從那淡紫色的玫瑰邊緣滑過,沿著紋理,向下摩挲。
“比我的還大耶。”手指蹭了蹭,再蹭啊蹭,沒有顏色掉下來,就像是天生的胎記。
還待探究更多,身後的男人已經老大不樂意,一伸手就把那放肆‘騷擾’男人的小嬌妻扯回懷抱,牢牢擁緊,不准她再去碰觸除了他以為的男人。
“軒,你也看到了對不對,風流的身上也有玫瑰胎記,他也有啊,也有啊。”向雅蜜莫名急切,揪緊了丈夫的休息,呼吸急促。
戰淳軒淡淡的撇了一眼過去,在對方的玫瑰上停留三秒,轉開。
“啊,不對,老公你看,所有人都有玫瑰胎記,不只是風流。”向雅蜜使勁的揉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剛剛泡過溫泉,大多數人還衣衫不整。
女人們用浴袍包裹住身子,男人們就大大咧咧的敞著懷,有大有小,清一色的掛了一朵玫瑰在胸口,或左或右,極為顯眼。
不知情的人還以為那是代表了某種含義的紋身。
“這是怎麼回事?”戰淳軒望向風流,莫名篤定他一定會直到答案。
“喏,就是那麼一回事嘍,我們都是一樣的人。”他笑的頑皮,答案更是模稜兩可,側挪半步,湊近洛洛,眼神之中盪漾了不少讀不懂的東西,“你身上也有,對不對?”
“嗯。”她使勁點頭,下意識的想扯開衣服,以示所言非虛。
瘋了。
真的要瘋了。
戰淳軒冷臉掛了幾條黑線,鐵臂牢牢箍筋了她,“不準!!”
倖存者的悲歌(四)
戰淳軒冷臉掛了幾條黑線,鐵臂牢牢箍筋了她,“不準!!”
“什麼??”處於急切之中的小妻子並不明白,不解的揚起臉望向丈夫,搞不懂他為何一臉的不爽。
“只有我才能看,懂嗎?”閒雜人等,哪怕是不小心瞥到一眼,他也很樂意親自動手,挖出對方的眼睛當彈珠彈。
她登時明白他的意思,臉蛋蹭的火燒火燎起來。
天吶,她真是激動過頭了,若不是戰淳軒攔著,剛剛難道真的要扒開衣服讓人家看她的玫瑰烙印嗎?
“我知道你也有玫瑰胎記,大家都知道。”風流笑的包容,直直的望向她,一切盡在不言中。
許多人附和的點頭,他們毫無例外的將注意力全都放在向雅蜜身上。
戰淳軒不喜歡這種被排斥在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