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什麼。
尋香樓雖是花樓,卻也是二皇子私下的產業,後院的地方專有幾間雅室是招待特殊客人用的。
封敬卿進了後院,在間雅室門口站著一個黑衣男子,一見他便恭敬行禮,“見過五爺。”
封敬卿問:“人在裡面?”
那人道:“二爺說了,這是他應了五爺的,給五爺嚐嚐鮮,是死是活全憑五爺做主。”
封敬卿頗感興趣的揚眉,他一時倒忘了自己跟二哥要過什麼人了?
推門進去,房間裡的床上躺著一個人,一身男裝,頭髮披散著隱有幾分媚態,那白淨的小臉蛋在燈燭映照著閃著很是細嫩白皙,倒是一身好膚。
他湊近一看,不由笑起來,二哥真是善解人意,他惦記這小子許久,沒想到今日真落他手上了。
“郭文英啊,郭文英,你也有今天。”他坐在床上望著那張臉許久,伸手去摸了摸,又光又滑,觸感好的驚人,還真不像是男人的肌膚。
他不由嘖嘖出聲,這小子,還真長了張迷人的臉。也怪不得老四見了她,也寧可彎了,只是不知她衣服之下的肌膚,是不是也如臉蛋這般光滑。
他手在她臉上輕撫著,嘴裡喃喃道:“你說,你殺了本王的虎威將軍,本王該怎麼懲罰你好呢?”
郭文鶯也不知自己昏了多久,忽然覺得耳邊嗡嗡的,似乎有無數蚊子飛來飛去,她抬手一揮,“啪”的一聲,好像打在什麼上面。
微微一怔,睜開眼時,面前出現的一張俊帥的男人臉,當真是一副好容貌,只是左臉頰上一片紅紅的,似乎被什麼人打的。
“郭文英”那人猙獰地叫著她的名字。
郭文鶯只覺身子顫了一下,細看之下居然是這位爺,她虛虛一笑,“五殿下,真是好巧。”隨後又道:“你臉上怎麼了?”
“你說我臉上怎麼了?這是剛才誰打的?”他咬緊牙,聲音冷冷的像要吃人。
郭文鶯這才想起自己剛才一揮,該是揮到他臉上了。她乾笑,“王爺是大度之人,該不會跟我個小人物計較的。”
“你說錯了,本王就是喜歡計較,尤其喜歡跟小人物計較。”他摸著她的臉,笑得甚是可惡,“你說本王是怎麼對付你好呢?本王找十個男人過來,讓他們輪流對你的屁股幹,把汁液都流進去,然後本王用蠟把你**封住,你看好不好?”
他的語態十分溫柔,就好像鄰居家的大哥在說跟你借把鹽回家做菜的小事,說出來的話卻既惡毒又陰穢,讓人忍不住想撞牆。
郭文鶯強扯了一絲笑,“王爺怎麼不自己試試這法子,偏要求助於人呢?”
封敬卿笑,“本王不好這一口,本王喜歡女兒那白白軟軟的身子,對你這樣的兔爺可不感興趣。”
郭文鶯眨眨眼,“王爺錯了,文英可不是兔爺,文英是真男人,不過文英也喜歡男人。別人都說文英和端親王不清不楚,其實別人不知道,文英從來都是在上面那個。”
封敬卿一臉吃驚,“你是說老四,老四他其實才是個彎的?”他問著,隨後忍不住大笑起來,越想越可樂,想到郭文鶯把封敬亭壓在身子底下,乾的他哭爹喊孃的樣子,那場景實在太愉悅了,也實在太令人嚮往了。
他捧著肚子,一時笑得肚子疼,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郭文鶯咧嘴,“自然是真的,前幾日我和幾個兄弟喝酒,一時說漏了嘴,被兄弟們好一陣嘲笑。”
酒樓真不是個能藏住秘密的地方,那一日她一句不經意的“把爺們幹得哭爹喊娘”,好多隻耳朵都聽見了,還真有那好事的傳了出去。若是旁人或者不知道,但封敬卿是慣常流連於酒樓、花樓,乃至瓦舍之地,偶爾聽到一兩句閒言實在不算什麼。
當時他也沒在意,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