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同一時間,御書房內,封敬亭正在聽暗七的彙報。
“稟皇上,都查清了,那日是朝雲宮引人搜的尚寢局。”
“江玉妍?”封敬亭冷笑,“那個女人沒那麼聰明的腦子,還知道用計了?”
暗七又道:“不過在那之前,尚膳局一個姓崔的尚膳曾去過鸞鳳宮,後來又去了朝雲宮。那日尚膳局一個女官落水淹死,其中怕也是有人動了手腳。”
這宮裡死人是常有的事,死個把宮女也不是什麼事,但若是大耍心機,把人都當成傻子,他絕對不會放過。
封敬亭一甩袍袖,“擺駕承恩宮。”
這個時候,春恩車從朝雲宮出發,將賢妃送進承恩宮。被脫得光光的江玉妍一臉嬌羞的躺在床上,等著皇上駕臨。
她這一等,似乎等得時間頗長,眼看著快到後半夜了,皇上才姍姍來遲。
雖是深夜,皇上卻並無疲憊之色,神采奕奕的邁進承恩殿,看著躺在床上的江玉妍,“愛妃,還沒睡嗎?”
江玉妍嬌聲喚了聲:“皇上”臉上漸漸染了抹紅暈,那一臉嬌羞嫵媚之色,端得是誘惑人心。
這聲嬌喚,這一臉嬌羞,她在私底下不知練了多少遍,就等著侍寢的時候好收住皇上的心。
封敬亭微笑看著她,眸子中帶著抹柔情,那嘴角彎彎的笑意,讓她的心頓時多跳了一拍。
她嬌聲道:“皇上,時候不早了,請皇上安歇。”
封敬亭笑得眼都眯了起來,“朕與愛妃玩一個遊戲好不好?”
“什麼遊戲?”
“愛妃與朕下盤棋好不好?輸了的脫一件衣服,等脫光了,朕與愛妃再……嗯,你說好不好?”他細長的手指在她**的胳膊上劃了一下,撥出的熱氣噴在臉上,更讓人面紅耳赤。
江玉妍只覺心都快跳出來了,以為皇上喜歡玩這種花樣,忙不迭的點頭。
“臣妾,臣妾……”她想說臣妾已經是光著的了,可封敬亭卻止住了她,“無礙的,朕喜歡。”
這下江玉妍的臉更紅了,裹著被子坐起來,在床上與皇上下棋,一張臉又紅又,又羞澀又有幾分欣喜。她真沒想到皇上不僅長相英俊,還這麼知情趣,真是一顆心恨不得化在他身上。
她本就心神盪漾,再加上沒穿衣服,又羞窘難耐,對上皇上那溫柔的眼,更是連看都不敢看。幾盤棋下下來,頓時被殺了個丟盔卸甲,她本就身無一物,談不上脫不脫,但要脫皇上的衣服卻是不能了。
這一夜光剩下棋了,等到十幾盤下下來,天已經亮了,外面太監低低喊著:“皇上該起了。”
封敬亭打了個哈欠,“愛妃今夜不在狀況,明日再侍寢如何?”
江玉妍一夜沒睡,跟皇上下了半夜的棋,她困得只覺身子輕飄飄的,都不是自己的了,此時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後來被人送回去的時候還覺頭有點發蒙。
本想好好睡一覺,還沒等躺到床上,皇上便讓徐茂來傳旨,說想要一個賢妃親手做的香囊,讓賢妃今天做好了,晚上侍寢的時候給皇上配在身上。
皇上下的口諭,江玉妍哪敢怠慢,忙強打精神為封敬亭做香囊,這一天熬的眼睛都紅了,勉強才做好了一半。這是給自己夫君的,她又不想交給宮女做,只得在晚上侍寢之時,帶著香囊先呈給皇上看看。
這一夜,封敬亭又是後半夜才來,瞧見賢妃神情倦怠,不由滿臉心疼之色,他撫著她的臉,低喃道:“愛妃為朕操勞至此,朕真是感動啊。”
江玉妍心中歡喜,能得到皇上愛憐,此刻便讓她死了都是樂意的。
封敬亭很是慰撫了她幾句,溫柔似乎的眼神瞧著她,正當江玉妍以為皇上會抱住她時,耳邊卻聽到一聲輕呼,“徐茂,擺上棋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