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境幽雅的飯店內,幾個壞小鬼不禁在心裡偷笑,蘭多多盯著拓跋煒奇問:“你應該有錢付吧?”
拓跋煒奇盯著她一會兒,舉手招侍者過來。
蘭多多撇了撇嘴,打算待會兒如果看勢頭不對,她叫其他人先行離開,然後留下拓跋煒奇當大頭鬼。
拓跋煒奇點了義大利菜和法國菜,又另點了一道韓國菜,看著滿桌子色香味美的佳餚,幾個小鬼吃得津津有味。二個大男孩跟拓跋煒奇二、三杯酒下肚,變得無話不談。
“拓跋大哥,你剛才那招滿厲害的,摔得我全身骨頭都痛。孟啟翔跟拓跋煒奇碰了碰杯道。
“你是個厲害角色,怎麼會被多多當色狼送進警局?”周建宗充滿好奇,這男人怎麼看都不是簡單人物,為何會敗給蘭多多?
“敗給詭計多端的多多不足為奇啦,這有什麼好奇怪?”孟啟翔不以為然地道,想當初他們不也全敗在蘭多多的惡手之下?
“這叫不打不相識,拓跋大哥,我敬你一杯。”周建宗舉起酒杯敬道。
拓跋煒奇跟二個大男孩碰了碰杯。
“你們對多多挺了解的。”拓跋煒奇道。
“當然,我們從國中到高中到大學,都是同學兼死黨,我們這是五人幫,死也死在一塊。”孟啟翔道。
“喂,我們吃完飯去哪兒?不會就此回家吧?”曲敏兒問道。
“對喔,我們找個地方繼續。”周建宗道。
“我們去PUB,怎麼樣?”蔡蓉蓉道。
“好啊好啊!”孟啟翔不斷點頭道。
“野狼先生,你的意見呢?”曲敏兒道,她把色狼晉升為野狼。
“隨便。”拓跋煒奇翻了翻眼道。
“我首先宣告喔,肌肉男,我們還差半年才畢業,現在還是消費者,吃飯和PUB的錢都是你要付的喔。”蘭多多眨了眨一雙皮皮的眼睛道。
拓跋煒奇把玩著手上的酒杯,一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你在擔心我付不起錢嗎?”拓跋煒奇淡淡地問。
“你知道就好,別打腫臉充胖子,到時難堪的只會是你。”蘭多多道。
“你這是關心嗎?”拓跋煒奇問。
“誰關心你了?不知羞。有的人衣著光鮮,其實啊窮得要死。”
蘭多多翻眼道。
拓跋煒奇輕吮手中的酒,嘴角露出一抹淡笑。
“這麼說,如果我付不出錢,到時你又會如何?把我踢進飯店廚房還債嗎?”拓跋煒奇瞭然地道。
“算你聰明。”蘭多多也不隱瞞,她笑出聲。
“只怕你沒這個機會。”拓跋煒奇玩興頓起,“你要不要跟我打賭?”
“打賭?打什麼賭?”蘭多多不屑地撇了撇嘴。
“就賭我身上有多少錢,夠不夠付這餐飯和PUB。”拓跋煒奇道。
“我為什麼要賭?”蘭多多道,她才不會這麼笨跟他賭,他肯定知道自己身上有多少才會跟她賭。
“我不知道身上有多少錢,我的意思是指現金。”拓跋煒奇似乎看透蘭多多的心思淡淡地道。
“賭贏又如何?輸了又如何?”周建宗滿懷興致地問道。
“她贏了,任憑蘭多多小姐吩咐,如果她輸了,就罰她今晚與本人綁在一起。你們可以繼續點食,不過要以吃下肚為準,不得浪費。”拓跋煒奇設了個但書。
這賭法似乎沒什麼不利之處,贏了要怎麼整色狼先生都可以,輸了也不過就是和他綁在一起而已,怎麼看都對蘭多多有利。於是五個腦袋湊到一塊嘀咕了一陣,然後又分開。
“好!就跟你賭。”孟啟翔笑著道。
“好。”拓跋煒奇也笑道,他舉了舉酒杯,然後把杯裡的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