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反應敏感的物件。我用了十八般武藝對付明禧的兩個乳頭,更因為明禧的顫抖呻吟而熱情大起,玩得不亦樂乎。
「木……木泰……我……受不了……了。」
他的青芽上已經流出了透明的液體,我伸手握上去,以前我可從沒想過我會幹這個。可是我眼下卻沒有什麼反感,我知道懷裡這個人喜歡我,他的喜怒哀樂都被我牽動,連他的身體也在我手下掌握,每一下顫動,每一聲呻吟都是因我而起。我喜歡他的情緒和感覺完全為我所有,哪怕我只是輕輕的撥動撫摸一下。他是個男人這個事實完全沒有影響我此時情緒的愉悅,我撥弄著那根我也有的東西,把他送上了快樂的高潮。
任他在我懷裡平復身體的顫抖和喘息,我在他耳邊輕笑著問道:「怎麼這麼敏感?」
他轉過身來白了我一眼,在我肩膀上磨了磨牙,嘟囔道:「我又不像你天天抱女人,我一個人……幾年……」
「什麼?」,我忍著笑,裝作沒聽清。
他恨恨的瞪著我,自暴自棄的大聲說:「要不是我幾年都沒和人親熱過,才不會這麼快……」
我抱著他笑得發抖,果然只要是男人,就沒人能不計較這個。他小時候就喜歡和我比誰比較大,後來還喜歡向我吹噓他一夜御幾女,如今自然不服氣。沒想到和小時候青梅竹馬的朋友上床還有這樣的樂子,我忍笑忍得肚子疼。那種事後原本可能產生的尷尬和不適都沒有發生,我只是覺得這傢伙越來越可愛了。
他沉著臉嘟著嘴巴靠在我懷裡,基本上確定了關係,我不再吝嗇甜言蜜語,把他往懷裡攏了攏,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你怎麼這麼可愛?」
他伸手摀住剛才我親的地方,眼睛亮了亮,抬眼期盼的看著我,「那你也喜歡我了嗎?」
「嗯,喜歡」,我點頭承認,能讓我笑的人我怎麼會不喜歡,又對他咬耳朵:「我也喜歡你的敏感。」
他咬著唇白了我一眼,似乎弄不准我是在取笑他,還是認真的。
「以後別讓別人碰,自己也忍著別碰,把你的身子都留給我」,我伸著食指在他身上從頭到腳畫了幾個圈,這樣的樂趣我還想多享受幾次。
「那你怎麼不要我,就讓我一個人……」,他幽怨的看了我一眼,低下了頭,「你是不是還是受不了男人……」
我拉著他的手摸向我已經腫脹的發疼得胯下,「你摸摸,我怎麼不想,只是我怕弄傷了你,你一會兒就要走,還飛簷走壁的……等你搬到隔壁,地道挖好了,你想要一整晚我都奉陪。」
他的臉瞬間就漲紅了,「誰要一整晚了……」,雖然臉紅,手卻沒有拿開,還在我胯下來回撫摸,不免又漲大了幾分。
「還要不要比誰比較大?」,我在他耳邊取笑他。
他飛快地白了我一眼,嘴裡小聲的嘟囔著,「明明小時候都差不多,現在怎麼……」
話雖這麼說,我心裡其實有點擔憂,這麼大的東西真能放進那麼小的地方里嗎?不會血流成河吧?我可從來都不喜歡凌虐和SM,我嘆了口氣。
「忍得難受吧,我來幫你弄……」,明禧抬起頭來看著我。
我點點頭,躺下來,任他用靈活的唇舌幫我解決了問題,很高超的技巧。我並不是沒有去過煙花之地,自然享受過這樣的技巧。作為大家公子的明禧不可能學這 個,這應該是他在太子府那半年被迫學會的東西。我為他心酸心痛,面上卻不動聲色,把他摟進懷裡,給他擦乾淨嘴巴。他這會兒難得乖巧,縮手縮腳的窩在我懷裡。
在他額角親了一下,他卻不滿意,抬起頭來向我索了個火熱的舌吻。
「木頭,以後你不許再納妾了。」
「這就開始管我了?」,我偷笑,其實並不反感有人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