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那時有規定禁止在宿舍裡打麻將的,她們就常常把門關起來,悄悄在裡面打,偶爾人手不夠的時候,季欣然就被拖上場,時間久了,水平倒還可以。
大家坐下來,稀里嘩啦的就玩上了,幾圈玩下來才發現,原來季欣然居然是高手。
“唉,長昆,看來今天我們就是來點錢的了。”管穎一副難過狀。
“就當是扶貧了吧”季欣然樂呵呵地,管穎的薪水是她的好幾倍。
“想不到欣然的水平這麼高,長侖,平時你們是不是經常去玩?”杜長昆問。
“杜長侖不喜歡打麻將,他是玩撲克的高手,上學時只要打撲克大家都搶著和他一夥。”管穎看來很瞭解。
“幾次同學聚會你都不回來,大胖他們都等著和你玩撲克呢?”
“大胖還好吧?”杜長侖難得的開了口。
“好啊,已經當爹了,他閨女真可愛,粉嘟嘟的,……”管穎說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忘了上學那會兒他看上了生物系一個女孩,天天到人家宿舍樓下去等,為了能接近人家,在宿舍裡苦練‘舞技’好參加舞會。”
杜長侖也忍不住笑了,“誰說不是呢?一個人對著凳子比劃著跳,著魔似的。”
聽的其他兩人也忍不住笑了,“真有這樣的,最後追沒追上啊?”
“哪兒呀,整個一個單相思,最後弄的茶飯不思的,倒是減肥了。不過……”管穎接著又說,“我見過他媳婦了,挺不錯的,大胖也算有福了。”
或許因為是同學的緣故,季欣然發現杜長侖至始至終都沒有叫管穎一聲“嫂子”。
睡覺的時候,季欣然活動了一下脖子“哎呀,真累。”
杜長侖伸手過來輕輕給她捏著,“看你興致挺高的樣子還以為你愛玩呢?”
“我總不能掃大家的興吧,難得和你哥哥嫂子湊一起,來的時候我媽都快把我耳朵囑咐破了‘一定要和婆婆妯娌搞好關係’。”
她學著寧冰的口吻,把杜長侖都逗樂了。
“沒那麼嚴重吧,我媽人很隨和的。”
“嗯,這個倒是,管穎也很好相處的。”尚梅一點也沒有做婆婆那種威嚴的架勢。
“對了,你和管穎原來是同學啊,怎麼沒聽你提起過,她和你哥哥怎麼認識的?不會是你介紹的吧?”
放在她身上的手停了一會兒,“我們大學一個班的,她和我同學來家裡玩,認識我哥的。”
季欣然轉過身,“那你也算得上是半個媒人了,不過,管穎那麼漂亮,連女人看了都動心,別說你哥了。”
在燈光的掩映下,季欣然覺得杜長侖的臉上似乎掠過一絲悵然。
“別說他們了,麻將打得那麼好,不會是在學校裡經常打吧?”
“我們學校明令禁止教師在校園內打麻將的,我的水平是在大學裡練出來的,我們宿舍裡有這方面的行家。”
“哦,女生居然也有好這個的?”
“她們豈止是愛好,簡直就是痴迷。那時宿舍裡不準打麻將,抓著是要受處分的。有一次,她們偷著在宿舍裡打,管理員上來敲門,其實是來查電路的,她們以為是有人舉報打麻將了,慌亂之中把麻將牌用床單包起來從窗戶直接扔到樓下了……”那一次真是驚心動魄,事後在大家的強烈要求下,她們總算有所收斂。
“真是夠瘋的,你那時喜歡做什麼?”
“我比較喜歡運動。”季欣然說完就想咬自己的舌頭,她想起杜長侖說的那種‘運動’了。
杜長侖顯然也注意到了,他貼近季欣然耳邊,“我現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25
第二天,他開車帶季欣然去了滑雪場。
儘管還有一天就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