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施威的集結號。
終於等到了花兒開放的那一時刻,袁承志也讓早就等得不耐煩的龍槍立即闖關磕門,**的嬌呤卻讓他不得不耐著性子緩慢行動,薄薄的阻礙出現在了前進的方向,龍槍的槍尖一點,“……啊……好痛……哎喲……”**膜的突然破裂,讓柳如是忍不住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叫喊。
阻礙前進的障礙被清除了,神槍頓時長驅直入,如同岳家軍直搗黃龍一般,但是顧惜著新歡如是的嬌弱身子,袁承志也不敢太過於勇猛,只得輕柔的揮動著神槍,給予這個絕世名妓有著足夠的時間來適應自己的天外來物。
一種撕心裂肺般的劇烈疼痛,讓柳如是的粉臂緊環上袁承志的虎腰,秋水雙眸也流出絲絲清流,嬌軀卻勇敢地向著上方挺動了一下,讓要進未進的來客全部迎接了進來,柔軟而又緊促的兩面山緊緊地夾住著正要蹦跳的神物,給予自己一段緩衝的時間。
緊密與神槍結合之處流出絲絲殷紅的血跡,讓袁承志心中即是高興,更是疼惜,一張大嘴不斷地左右親吻著兩隻不大不小的玉乳,帶給倔強少女不同於疼痛的痠麻癢的異樣感受。
人體也是一個很好的導體,當然也會遵循熱量守恆的定律,柳如是也感覺酥胸之上的酥癢感也迅速地透過小腹,傳給了漸漸膨脹的瑤池玉宮,讓所有的疼痛感覺都消失得無影無蹤。漸漸的,她也不再借助妙器的功效,放開一直反抗著的神槍。讓強烈的快感從深深的結合處散發開來,血色的紅暈開始遍佈自己潔白而又柔嫩的軀體。
可是,柳如是卻根本不沉醉於這樣的成果之中,她需要的是自己夫君心悅口服的敗陣,哪怕是自己拼鬥到最後一絲力氣。一雙粉臂突然張開,在健碩的男兒身側不斷地摩擦,纖細十指在肌肉虯髯的胸膛上似緩實疾地撫弄著,挑逗著他身體的興奮度,口中也對著袁承志稱讚道:“夫君身體的每一處部位都讓我們女兒家深深地著迷,恨不得將你整個人裝進心中。”
有著數十個這樣**開苞經歷的袁承志,當然明白自己這個時候的真正責任和義務,連忙奉獻上自己狂野粗暴的疾風驟雨般猛烈的一遍又一遍的進攻,用著實際的行動來回報著這個情深意重的美人。
情慾交融的兩人,柳如是的精力再也支援不住了,不得不發動起隱藏住的妙器,讓軀體裡猛然湧出了一道奇怪的強勁的勁流,纏繞上自己夫君的灼熱陽氣,消融著其中的火熱之力。
兩股同樣精純、同樣強勁,但是卻性質完全不同的勁流,在袁承志和柳如是的身體結合處開始了碰撞,此消彼漲之下,連帶的兩人同時達到了性慾的最高境界,持續不斷的高潮一浪高過一浪的衝擊著兩個赤裸的緊緊連線在一起的身軀。
狂烈的交合讓沉浸在慾海中的兩個人耗盡了身體中的每一絲力量;與此同時,親密結合處的兩股互不相讓的強勁的真勁也開始逐漸的由於心神交融而漸漸地融合到了一起,形成了一股新的強大力量,在二人於體內運轉一週之後,再次分成陰陽二氣分別隱藏在袁承志和柳如是的身體裡面。
“啊!”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袁承志、柳如是都支撐不住了,分別帶著極度滿意的快樂的神情分了開來,而充斥在兩人結合部的真勁由於沒有了對手,也就分別夾雜在兩人的陰陽所融合成的汙穢之物而排洩出了身體。
睜開迷濛的睡眼,望著自己夫君那充滿了笑意的俊臉,柳如是不顧靜悄悄的爬上了那疲倦玉白麵頰的紅潮,雙唇微微翕合地說道:“夫君,如是還可以……”手指向著頭頂的天空指了指,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