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原來如此,笙我也見過,不過比不得你手中的這東西精貴,看來,你手中的好東西還真不少。這也是樂器,用它來演奏,自無不可。&ot;宮天不由搖頭笑了笑。
之前還裝作從來不認識我,這會兒又說的好似和我很熟一般,林玉兒忍不住在心中吐糟,不過面上卻只是微微一笑,然後道:&ot;那學生可以開始了嗎?&ot;
&ot;自然。&ot;宮天頜首。
隨後,林玉兒便認真的吹奏起來,雖然已經有幾年未吹奏過,開始略顯生疏,但不多會功夫,她便進入了角色,前世吹奏這首時那種悲拗和想念又重回到她的心中。
哀婉欲傷的曲調讓教室中頓時寂靜成一片,連那幾個原本打算看她笑話的都消停下來。
宮天既然難來擔任音樂鑑賞課的夫子,在鑑賞樂曲方面自然也是個高手,他心中非常詫異,林玉兒竟然能將這首《鳳求凰》演繹得入木三分。
他忍不住仔細觀察了一下林玉兒的臉,發現林玉兒此刻的神情竟與他幼年時看見父皇見到已過世的劉貴妃遺物時,臉上所出現的神色相似。
難道,她的心中竟真有所思念的人?所以才能將這首《鳳求凰》吹奏得這般好?雖然他自詡在彈奏樂曲上有些天賦,但他卻沒有信心將這首曲子彈奏好,因為他從未有過這種思念欲狂的經歷和感覺。
這個念頭讓宮天心中一緊,也讓他的情緒莫名變得有些糟糕起來。
接下來,曲目的演奏和鑒析仍在繼續,宮天卻變得有些心不在焉起來。
敏感的林玉兒察覺出,宮天看向自己的目光好像有些不善,這讓她不禁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她也絞盡腦汁,前思後想了一番,覺得自己好像沒啥得罪他的地方啊。
偏偏她還有事想求他,在貌似他已經惱了她的情況,他還會答應她麼?林玉兒不禁有些犯愁起來。
在回家的途中,林玉兒仍舊處於求或不求的糾結中,不過,在想到中午接到的那一百六十份訂單後,她咬了咬牙,決定還是去求宮天一下,大不了就是丟回臉而已。
因此,她讓長生先將她放在趙王府門口,再送林寶兒他們幾人回府,之後去一趟&ot;客自來大酒樓&ot;將今日宗學學生們的訂單遞給耿婆子,讓她提前準備一下食材,最後再繞到趙王府接她回將軍府。
林玉兒下了馬車之後,從懷中掏出之前宮天給她的腰牌,遞予門房內一個管事模樣的人道:&ot;小女姓林名如玉,有事想求見趙王殿下,還麻煩大哥能代為通傳一下。這腰牌是之前趙王殿下送予小女的,讓小女有事找他時,便拿著此腰牌來王府找他。&ot;
說完,又塞了一個約莫五兩重的銀錠和一些碎銀過去。
門房管事見林玉兒一個小女孩,孤身一人要求見宮天,原本存著幾分輕視之心,可接過腰牌一看,態度立馬變得恭敬起來,林玉兒手中拿的腰牌是宮天特製的,一共只有三塊。
持有這種腰牌者能夠不經通傳就能進將軍府,至目前為止,門房管事還只在六皇子宮淳的手中見過它,門房知道,眼前的這位少女能持有它,肯定非富即貴,還頗得趙王歡喜,再加上林玉兒又如此上道,門房管事便先道了謝,又將腰牌遞還給林玉兒,如實告之林玉兒道:&ot;向小姐有所不知,您手中所持有的這塊腰牌乃是王爺特製的,憑此腰牌無須通傳便可進入王府。只是王爺此刻尚未從宗學中回來,要不您看這樣行不行,您先進王府內等著,待王爺一回來,小人便告之王爺此事,可好?&ot;
說完,便從門房內喚了一個門童出來給林玉兒引路。
這腰牌是林玉兒去北關前,給宮天送酒樓股權書時,宮天給的,林玉兒也沒料到這腰牌還有如此功能,倒也算得是意外之喜,她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