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辰嶼笑的太過勉強,笑的太過心酸,柳聶不想胡辰嶼這麼難受,也很後悔來找胡辰嶼了。 胡辰嶼知道柳聶的好意,拍了拍柳聶的肩膀,接著說:“我的功法,不是什麼好的功法。 我是需要吸收人的精氣,來支撐我自己修煉的! 這吸收精氣的方法呢! 呵呵……那就是要跟人,深度接觸!” 聽到這兒,柳聶驚訝的看著胡辰嶼。 他因為知道沈星眠他們幾個是修士,所以最近,他看了很多關於修仙的小說,有關玄學的一些資料,柳聶也看了一些,自然是知道胡辰嶼說的這些,是什麼意思了。 胡辰嶼看著柳聶驚訝的眼神,又苦澀的笑了笑,說:“人的精氣也是有限的,要是在同一個人的身上,不斷的汲取精氣,那我是會把那個人吸成人乾的! 而我們這個世界的天道規則,妖精是不可以傷人性命的,不然就會有天罰!” 說到這兒,柳聶好像就懂了,胡辰嶼為什麼不去跟沈星眠表白自己的心意了。 在看著胡辰嶼的目光,就更加的同情了。 但胡辰嶼卻沒有要停下的意思,接著說:“既然我不能傷害人的性命,就只能從不同的人身上吸取精氣。 這也就註定了,我要周旋在不同的人身邊,跟不同的人上床! 我都已經修煉一百多年了,你想想,我得跟多少人,發生過關係了?!” 柳聶抿了抿嘴,艱難的嚥了口口水。 胡辰嶼頹廢的坐到房間的沙發上,說:“在沒有遇到祖宗之前,我並沒有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的。 我還挺享受,那種百花叢中過的感覺的。 因為我清楚的知道,我要走的是一條怎樣不凡的路。 但在遇到祖宗之後,我才知道,愛,卻不能靠近,是何等的痛苦! 我才開始後悔,甚至對我的功法,產生了牴觸的心裡。” 柳聶坐到胡辰嶼的身邊,拍了拍胡辰嶼的手背,說:“別說了,我知道了!” 胡辰嶼看了看柳聶,又笑了笑,說:“我本以為,能夠修煉,是我最大的幸運! 可是現在才知道,這可能是因為上輩子我做了什麼極大的惡事,老天爺要懲罰我吧!” 柳聶又心疼的拍了拍胡辰嶼的手背,說:“認識你們之後,我就越加的相信緣分這種事兒了。 你……唉……有緣無分吧!” 胡辰嶼聽完,笑的就更加的苦澀了。 “算了!既然知道結局,現在這樣,也挺好的,還能在他的身邊守著他!” 柳聶知道,胡辰嶼現在說的輕鬆,可他的心裡,不可能輕鬆。 但柳聶也不知道要怎麼勸胡辰嶼,只能陪胡辰嶼,這麼靜靜的坐著。 “也不知道小白下戲回來,看見他師父心裡有人了,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兩個人靜靜的坐了好一會兒,胡辰嶼才淡笑的說著。 “他會不願意自己的師父,有喜歡的人嗎?”柳聶奇怪的問。 “那肯定不會!在小白心裡,祖宗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在乎的人。 我只是好奇,想看看小白,會怎麼跟時浩坤相處。” 柳聶想起了初遇白栩的那天,身子不自覺的抖了一下。 胡辰嶼感覺到了,笑看著柳聶,說:“還害怕小白呢?” 柳聶也笑了,說:“我只是害怕白栩變成蛇的樣子,他是人身的時候,我當然不怕了!” 說到這兒,柳聶好奇的在胡辰嶼的身上,上上下下的看了好幾遍,然後饒有興味的說:“我還不知道,你的真身是什麼樣的呢! 要不,你變成狐狸給我看看?” 胡辰嶼白了柳聶一眼,說:“真身是隨便給別人看的嗎?連祖宗都沒有看過呢!” “那等祖宗看過以後,能讓我也看看嗎?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狐狸的樣子,到底是什麼樣的?” 胡辰嶼擺了擺手,說:“以後再說吧!” “那你總能告訴我,你的毛,是什麼顏色的吧?” “白色的!” “純白色?” 胡辰嶼點了點頭。 柳聶就開始在腦內幻想,白色的狐狸。 胡辰嶼也不管柳聶在想什麼,只是淡淡的笑著。 兩個人又這樣,靜靜的坐了好久。 胡辰嶼那原本鬱悶的心情,也因為跟柳聶的聊天,而好了很多,沒有了之前傷心的感覺。 而被沈星眠掐到窒息的顧淮,卻被時浩坤的人,無情的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