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嗎?為什麼聲音是那麼隱忍,而我,卻清晰的感受到他的痛苦和無力。
手,被緊緊地握在掌心,指腹不時地摩搓著我的指尖,手背,手心。很舒服,很溫馨,這種淡淡的幸福讓我捨不得錯過。
輕動了下右食指,我想,握住,手邊的幸福。
“夜兒!”緊握的手幕的一震,隨後又更緊握三分。
“夜兒……醒了?”輕顫的聲音更多的是欣喜,雖然他隱藏的很好。
習慣性地尋著熟悉的熱源,將頭埋了進去,躲開刺眼的光亮。
縮了縮身子,剛想偎的更近些,卻不料--“啊!疼!”鑽心的刺痛直達腦海,猛然睜開眼睛,淚水早已滑落。
“小心!”一把將我擁進懷裡,嵌制住我的全身,“乖乖的,別動。手上有傷。”
“疼,灝,好疼!”淚,止不住地往外湧,該死的,白老頭不是都說我已經昏迷五天了嗎?為什麼傷口還是這麼疼!早知道就再睡些日子了。
迅速在我的傷口上擦了些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麼。不過,涼涼的,很舒服,感覺臂上的痛好了許多。
“對不起,夜兒。我沒保護好你。”
“灝……”輕喚一聲。不想他自責,畢竟,這件事是我自己疏忽。
不過,喉頭乾澀難忍,此時的聲音更像是打在破碎的鐵鑼上發出的,難聽的很。
“夜兒,怎麼了?是不是又痛了?”緊張地在我身上摸索,卻像是對待一尊易碎的瓷娃般,小心翼翼。
“沒有。對不起,讓你擔心了。就是這傷口……嗯,灝,你擦的是什麼藥?涼涼的,還有薄荷的味道,傷口好像沒剛才那麼疼了。”尋了個舒服的位置,依在灝的懷裡,我有些口齒不清地問。
“它叫‘水凝芷’,其中是有薄荷這味藥。來,先喝口水。”
就著灝的手喝了點水,感覺喉嚨不像剛才那麼難受。
嗯,這藥或許可以當潤膚露來用,效果應該會很好才是。對了,要是再加點別的味道就更好了。不過,好東西還是先拐過來再說。
“那個……灝……”要怎麼樣才能順利的拿到手呢?這藥,我還真的很喜歡。雖然我肯定,只要開口,灝一定會給我,可那樣……
“嗯?”看著擺在眼前的藍色小瓷瓶,腦子一時反映不過來。
“呵,怎麼,傻了?”低笑地輕捏了下我鼻子,順勢擁著我坐起身。
“謝謝。”笑笑地在他懷裡蹭蹭,呵呵,這種感覺真的很舒服。
“對了,灝,若兒她們呢?”怪不得耳邊這麼清靜,原來少了那幾只麻雀。
“她們都在外面。好了,先吃點東西,睡了五天不餓嗎?”起身,抱著我走到外廳。
“是有些餓了,可是灝,我想先見見若兒她們,不然會讓她們擔心的。”小心的不動到受傷的手,用另一隻手請求似的扯扯灝的衣襟。雖然不那麼疼了,可我還是心裡毛毛的。
“好。來,張嘴。”手指在桌上輕擱了兩下,盛了勺湯。
小心地償了償味道,還不錯,淡淡的,也不膩。
醒來時就覺得奇怪,嘴裡的味道有些澀,大概是睡的太久了吧。
“少爺!”看她們一臉的驚喜和高興,接著又同時跪下:“屬下護主不力,請少爺責罰!”
又喝了口湯,才懶懶地回過頭:“知道錯在哪兒嗎?”
該死!她們到底有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這幾個的臉色居然比我這昏迷五天的人還差,剛才要不是她們出聲,我還以為大白天見鬼了。
“少爺,我們……”
“出去。”冷冷的打斷若兒的話,“回去好好反省,想清楚了再到我這領罰。到時候,本少爺會好好讓你們記住,什麼是不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