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紅,摸到他略燙的面板更是臉紅的像煮熟的龍蝦,空有一對鉗子使不上。胤禩很愛看我害羞的樣子,說是很誘人,偏偏我害羞的時候不多,我這奸商的臉皮不比他這狐狸薄多少。此時的京城很是暖和,夏季的餘威尚在,秋老虎的肆虐依舊狠毒,所以他根本就沒抱我上床,只在涼榻上跟我“玩兒”了個過癮。
打那之後胤禩對我就改了稱呼,因為他發現在眾多暱稱之中,我一聽“心肝兒寶貝兒”這個稱呼就臉紅,所以便時常當著丫頭的面兒叫。但後果是我很快就免疫了,所以他又發明了一些不能讓人聽見的暱稱安到我頭上,我屢禁不止,也只得隨他去,寄希望於他過了玩兒興就好了。太后的壽宴很快就到了,我把丫頭們打扮好,帶著她們和準備好的東西直接去了清音閣等老太太。不一會兒康熙和太后就前呼後擁的來了,老太太見我不在後臺而是在路上等著他們不禁有些奇怪。“丫頭啊,老八不是說你給哀家準備了一份兒大禮嗎?你怎麼跑出來了?”
我攀上老太太的胳膊。“您聽他瞎說,什麼大禮,一點兒小玩意兒而已,排在中間上,只需要提起過去一會兒就行了,雲兒可不能錯過皇阿瑪的瑪克式舞,這輩子怕是也就見這一回,要是誤了可會遺憾終生的。”
康熙聽我把話扯到他頭上只揚了揚眉毛。“小丫頭看來是不打算放過朕了,怕朕看了你跳不肯下場不成?也罷,朕先跳就是,你可得拿出看家本事來,不然朕可要罰你。”
我連忙向太后求救:“太后您看呀,雲兒還沒跳皇阿瑪就威脅上了,待會兒雲兒要是腿軟您可得包涵。”
眾人大笑,康熙無奈的看著我。“你這丫頭,怎麼不知道饒人呢?”
我躲到老太太身後。“皇阿瑪乃真龍天子,還用得著人饒嗎?”
康熙被我說的沒話,太后回身掐著我的臉蛋。“你這貧嘴的丫頭越發貧了。”
康熙的舞蹈開了頭,雖不算好看到底也是他的“一片心意”,先皇順治與他母親的關係很怪,似乎隱隱有些不和,而且皇帝跳舞給人祝壽也是歷來沒有的,所以太后還是很有面子的。接下來就是一些清宮舞和京戲之類的,十四福晉等得不耐煩,忍不住像我抱怨:“八嫂,你幹嘛中間上啊?這步吊人胃口嗎?”
我原本在跟七福晉說話,聽她抱怨只擺擺手。“你急什麼?好東西值得等一等的。”
太子妃估計被太子納妾的舉動逼得有點兒抽風,居然敢在這種場合找我麻煩。“八弟妹待會兒可得拿絕活出來,不要讓我們空等一場。”
我心裡一沉,她怎麼就學不乖呢,還是有人拿她當槍使?“那是自然,我敢讓太后等,就絕對不會讓她老人家失望。”
“你!”
“老二家的!有什麼邪火回你的毓慶宮撒去,少來壞大家的雅興!”
太后一吼,太子妃立馬就安靜了,但我嫌這個刺激太輕了,輕到她還不知道我的厲害。“太后您別動氣,雲兒問您個事兒。前幾年雲兒曾經在宮裡見到一個穿宮裝的女人,長得特像雲兒,那時雲兒忙著回家,也沒能問問那是哪家的側福晉,後來也沒再見著,您知道她是誰嗎?”
太后瞟了臉色慘白的太子妃一眼。“什麼哪家的側福晉,那是前些年進宮的一個貴人,長得是挺像你,標緻的很,前年就死了,你上哪見去?”
我拖著長音一臉惋惜。“原來是皇阿瑪的人啊,那雲兒可真是失禮了,原想著有那麼個人,雲兒生病太后您悶的時候可以找來說說話,如今是不能夠了。”
太后招招手示意我過去。“她嘴巴不甜,長得雖好卻沒什麼才氣,哀家只在選秀的時候見過她,再說她只是個貴人,哀家單獨找她說話也不和體統。”
我坐到老太太身前的杌子上,因為這一桌的人都是身份高的妃子和幾位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