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兒可比看我的眼神兒熱多了,活像幾輩子沒見過肉的小和尚。”
布魯斯也不惱。“你我天天見嘛,這紅燒排骨我可是有大半年沒見了,你還能到員工餐廳解解饞,我上哪去找中餐來餵我的饞蟲兒?”
伊麗莎白一把抓起他面前的筷子塞到他手裡。“吃吃吃,趕緊喂喂你的饞蟲兒,免得你心理不平衡。”
我和熙遊大笑,布魯斯則從女友之命,向他的紅燒排骨發起進攻。他吃東西的速度令人咋舌,而且絲毫不在意吃相,伊麗莎白不禁看向熙遊。“金二少,我能跟你換個位子嗎?”
熙遊一挑眉。“為什麼?”
伊麗莎白看向滿嘴排骨的布魯斯。“你們很快就回紐約了,我可還要在夏威夷待下去呢,要是讓人知道這傢伙是我男友,我往後拿什麼臉在這兒混?”
我哧哧的笑起來,熙遊眼中也滑過一抹笑意,布魯斯笑著拿筷子比比她,聲音因為嘴裡有食兒而變得有些模糊:“你現在這副模樣,會有人認為你有男友嗎?我都不介意被人當成同性戀,你不過多個饞鬼男友而已,何必這麼小氣?”
伊麗莎白大怒,埋了頭去猛勁扒飯,我笑癱在熙遊懷裡,他則大笑著替我順背。我們的親密舉動引得布魯斯多看了我們兩眼,伊麗莎白用眼神示意他不要開口,他立馬又跟他的糖醋里脊打成了一片。
吃過飯後,我們去了海邊兒,這時已是正午了,海邊的人都去吃飯了,我讓熙遊給我擦了防曬油,下海去遊了一會兒,就又裹上了絲巾坐在礁石上趟水玩兒,還時不時的跟他打打水仗。伊麗莎白說去拿果汁,拉著布魯斯閃開了一會兒,等他們再回來的時候,布魯斯的表情活像調色盤。我一看就知道伊麗莎白什麼都告訴他了,熙遊更是心中雪亮,絲毫不避諱對我的愛戀。
我們打了一會兒沙灘排球,又躺在涼椅上喝了一些鮮果汁,便打道回府了。因為我有工作要處理,而且也想眯一覺,伊麗莎白沒玩兒夠,按她的話就是毛兒還沒晾乾,就跟布魯斯留了下來,相約晚上到酒吧見。
伊麗莎白和布魯斯是很好的地陪,有他們相伴,我們在夏威夷玩兒的很盡興,配上吳秘書不時發來的老爸他們的痛苦表情,更覺得爽到骨子裡了。我們一直玩兒到聖誕前才回紐約,一方面公司事務需要我回去,因為到了年終總結和聖誕促銷的時候了。另一方面照片的事引起了很大的連鎖反應,我所代言的冬裝照片本來供不應求,但有狗仔隊把我和熙遊在夏威夷親密的照片賣給了媒體,這一下可炸了鍋,記者都堵到了我們住的酒店門口,小報上說得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我們只好結束休假,回紐約去應付惡狼般的記者們。
我走的時候,伊麗莎白一臉的不放心,我只拍拍她的手叫她寬心,因為比起訂婚這個決定帶給我的困惑,那些記者的尖銳言辭根本不值一提。我就窩在熙遊懷裡,坐自家的直升機回了虎狼環伺的紐約,回去處理我倆惹出來的爛攤子。老爸他們這一個月疲於奔命的處理公司事務,但光老爸一個內行明顯不夠用,我心裡不禁湧上一個怪異的念頭,如果有朝一日我出點兒什麼意外,金家誰能出來接班?當我把這個念頭告訴熙遊的時候,他眼裡閃過很多我看不懂的東西,到最後他只說了一句老話——盡人事聽天命,但他抱我的手明顯緊了些,好像生怕我跑了一樣。
當我們降落在自家天台時,一家人都圍上來聲討我倆不負責任的惡行,我只說了幾句話他們就閉嘴了。“我現在很煩,再惹急了我還跑,你們就自己去應付外頭那群惡狼吧。還有,訂婚不是我的主意,冤有頭債有主,該找誰找誰去。”說完就拋下他們回房睡覺去了。
風波(上)
“外界有傳言說您是被迫訂婚的,您怎麼看這個問題呢?”
我笑著看向提問的金髮記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