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這幢辦公大樓裡。只不過那時的她聰慧有餘,氣勢不足,對下屬也太過和善。經過三年的大浪淘沙,又加上四年前的綁架陰影,使得現在的她已經有了頭狼的氣勢和本事,足以掌控金氏,讓自己立於不敗之地。金家沒有可以取代她的人,如果她有個什麼,金氏必將陷入一陣恐慌之中,所以她在金家的地位比他們五個兄弟都高。
老爸和爺爺之所以能容忍他去混黑道,為的就是家人和貓兒的安全,老爸甚至要他在貓兒身邊安近十個隨簄。老媽對他耳提面命,說婚前行房不是不行,但無論如何不可辣手摧花,還買了一箱子的保險套給他,搞得他又好氣又好笑。幾個兄弟死也不肯相信貓兒依舊是塊白綢子,因為他把兩人的房間打通,還把貓兒的門給封了,天天晚上跟她睡在一起。貓兒曾經反抗過的,但被他給鎮壓下去了,為此她氣得直跳腳,說是她的好名聲全毀在他這個痞子手裡了。他只好蒙她,說是在夏威夷養成的習慣,不摟著她睡不著。貓兒心軟,見不得他受苦,反正他又不打擾她休息,名聲也已經毀了,也就隨他去了。
熙遊輕笑著攬緊懷中美人兒,闔上了溢滿幸福的桃花眼,靜靜的享受軟玉溫香抱滿懷的美妙滋味兒。沒享受多久,房中的電話鈴大作,把他的情人給驚醒了,他接了電話一聽,是老媽讓人送檔案來了。
我是被電話鈴驚醒的,習慣性的閉著眼睛伸了手想抓電話,卻被一隻大手給塞回被子裡,聽著頭頂上的男音,我徹底醒了,而且僵了。熙遊扣了電話,摸摸我的頭髮。“我知道你醒了,起床吧,你不想讓人到這裡來給你送檔案吧?”
我轉了身拿背對著他。“你先出去,我要換衣服。”
他笑著貼上來。“想都別想,我還要拿你當芭比娃娃呢,等著,我去給你拿衣服。”說著便掀被下床去了。
不一會兒他就捧了我的一身乾淨衣服回來,我一手拉高被子,一手伸向他。“我自己來。”
他搖搖頭。“你不知道芭比娃娃有意思就有意思在給她換衣服嗎?”
我斬釘截鐵的否定。“不知道,我從不玩兒那東西。還有,我是金熙雲,不是芭比。”
他笑著湊上來。“你就是我的芭比,要麼你乖乖的滿足我的玩兒性,要麼就讓你光著身子跟我躺在一起的訊息傳遍整個大樓好了,反正我不在乎名聲好壞。”
我死瞪著他。“你又威脅我!我還沒跟你訂婚,你就這麼對我,以後我還有活路嗎?我不幹了!我不跟你訂……唔”
我感覺快要缺氧致死了,連捶他的力氣都沒了,他這才放過我。“貓兒,別惹我生氣。”
我不禁紅了眼眶。“你欺負人,我只是不想失去自我而已,你就是這麼愛我的嗎?”
他笑著親親我的眼角。“你不會失去自我的,失去自我的是我,除了對你,我什麼時候伺候過人?我說過,你身上的我都喜歡,所以我喜歡給你梳頭,喜歡打扮你。我希望你是因為我才容光煥發的,你的每一抹笑容都是因我而揚、每一滴眼淚都是為我而流。這就是我寵愛你的方式,我甚至無法控制自己想要寵壞你的慾望,我正在做個妻奴,你覺不出來嗎?”
我聽了不禁心軟下來。是啊,金家二少什麼時候伺候過人?可心軟是一碼事,害羞是另一碼事,這些日子他雖每晚跟我睡在一起,但還是君子的很。我知道自己早就被他看光了,可讓個男人給我穿衣服畢竟太羞人了。我不忍心掃他的興,只好紅著臉閉上眼睛,放開了抓被子的手。熙遊笑讚了我一句“乖貓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