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尉遲家族,傳承百年,主要的職責……就是為了找到合適的人,將這本無字書交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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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當雲邪來到永生之地的時候,域紫正沉著臉訓人。
以往雲邪所見域紫永遠是笑眯眯帶著幾分故作的心高氣傲和一絲神秘感,但是像今日這般氣急敗壞的樣子,她倒是從未見過。
自知是什麼事情讓域紫這樣癲狂,雲邪還是上前,悠閒而好奇地問道:
“域紫怎麼了?不過是犯了一點的小過錯,怎麼犯得著生這麼大的氣?”
域紫聽到雲邪的話轉過身來,看見雲邪一身黑袍,臉上帶著淡漠的笑意,雙眸悠閒地看著他,右手執著一把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打著左手的手心。
域紫心裡想到,若是雲邪肯換一件衣袍,一定是風度翩翩的俏公子。
當然,站在雲邪身邊的依舊是冷漠卻讓人無法忽視的風御天,依舊是一身風華絕代的紫衣。
他嘆了口氣,不動聲色地說道:
“昨晚雲邪在做什麼?”
雲邪臉色微變,冷哼到:
“昨晚天妖凌山宗被血洗,而且還一把火燒了個乾乾淨淨,加上之前的仲承和桑卓峰,怎麼,域紫還沒有找到始作俑者?”
尖銳的問題,沒有絲毫委婉的意思,也表達了雲邪的生氣。
把她懷疑成動手的人,域紫倒是敢這樣明目張膽地說道。
不過他既然都懷疑了,那她也必須要和他周旋幾分,她之前學的犯罪心理學可不是白學的。
再者,看域紫的情況,萬舟好似並沒有將那晚發生的事情告訴域紫,不然,他也不會僅僅是試探了。
那個萬舟,究竟是要做什麼呢?
而域紫看雲邪直接戳穿了他的話外音,頓時有些尷尬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只是雲邪這樣,反倒是讓他有些放心了,和匆忙的掩飾相比,雲邪這個人應該不屑於做這樣的事情,再者,雲邪和風御天並無紫尊的實力去血洗凌山宗!
各種想法在域紫的腦中一一掠過之後,他朝著兩人笑道:
“雲邪,我並無那樣的想法,你多慮了,只是有些擔憂你們二位的安全而已,畢竟來人是衝著永生之地來的。”
域紫的話,自己說出來都覺得假,倒是一向“光明磊落”的雲邪聞言笑笑,並未戳穿他的話。
有些話呢,她需要尖銳地說出來,有些話,能夠裝就儘量裝吧。
“今晚有何好去處?”雲邪問道。
域紫看雲邪主動給他一個臺階,立刻順勢開始介紹今晚永生之地的安排。
今晚雲邪來到鬥獸場,第一次在永生之地見到的時候,雲邪感受到永生之地的殘酷之處,再後來,她站在永生之地的對面,便覺得永生之地什麼地方都噁心。
而現在呢,雲邪坐在貴賓席上,雙眸冷漠地看著下面的鬥爭。
永生之地將原本沒有神識的獸人換成了還殘留著神識的獸人,讓他們真正的廝殺,能夠感受到痛,能夠感受到血腥,能夠感受到人與人之間荒謬的生存之道。
不得不說,若是將之前的獸人比試與現在相比。的確,現在的精彩多了,畢竟人的思維是那麼地不可捉摸,比賽也變得撲朔迷離。
那些傀儡們變得愈發地歡騰,兩個獸人取悅了無數的人。
雲邪真的很想笑他們一臉的呵呵。
好在風御天一直陪在她身邊,給她當堅實的後盾,否則雲邪不知道自己能夠控制住自己的心情。
她看著下面正在廝殺的獸人,一個獸人的手臂已經被撕裂,粘稠的血正在一滴一滴地滴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