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這個道理。】
“一旦有男人因為漂亮的女人大打出手,往小了說是狐狸精,往大了說是禍國妖姬,總之不是個正常女人。”
季思純說:“反正都被說成是個渣女了,為什麼不能享受這個身份了,既然只有渣女才能獲得被男人爭搶的,那我不如坐實這個身份,欣賞男人們的打鬥。”
“我,天生就該被爭搶!”
她偏過頭,看著兩個一觸即發的男人,她勾起嘴角,笑著說道:“我想吃葡萄。”
溫肄月和周曄同時看向了她。
然後收回視線,去找葡萄。
等兩人走後,沈玳看著她,笑著說道:“你真壞啊,看似在幫兩人開脫,其實是在延長戰線。”
“哦?有嗎,我怎麼聽不懂呢?
“那你想好吃誰的葡萄嗎?”
沈玳笑著看向她,“你是在埋下更深,更多量的炸彈,炸彈一旦爆炸,何止是兩個人受傷,或許有更多的人被波及。”
季思純知道沈玳不是一般人,他一直站在暗處看著她,以至於她偷偷想過,這個男人是不是知道這個世界的秘密,不然,哪能這麼湊巧。
“你知道我的想法後又能怎麼樣,你能阻止這場爆炸嗎?你要是不想引起爆炸你就去阻止啊,你來跟我說什麼?”
自私的女人。
虛偽的女人。
從骨子裡爛掉的女人。
她的眼裡根本沒有我們這群男人,我們是她手裡的玩具,無聊消遣時的菸葉,是她人生一隙的偶然發生。
我們不重要。
可偏偏他們被她吸引,是從糜爛淤泥里長出的腐敗玫瑰,連香味都散發著糜爛的味道。
這時候我才會明白。
我們跟阿純是一個型別的人。
早就從根子裡爛掉了,爛泥在衝玫瑰嚎叫,一邊嫌棄一邊被吸引。
我們才是無可救藥的人。
沈玳眼裡浮現著糜爛的黑暗之光,玫瑰或許是爛透的玫瑰,可在他們這些淤泥眼裡,玫瑰就是能綻放在黑種中的光。
“我不會阻止你的,阿純如果這是你想要的,那我會幫你促成。”
滿足她的願望,替她製造一場更大更絢爛的煙花。
哪怕這裡面也有自己的腐爛的屍體,那也沒有關係,他甘之如飴。
沈玳是個心理醫生,很清楚自己生病了,在這本世界裡,他只想跟她一起毀掉這個光怪陸離的世界。
他拿起小叉子,插了一小塊提拉米蘇,另隻手捏著她的下巴,身體向她靠近,遠遠看過來曖昧又親近。
“你的炸彈缺一把火,而我就是那火種。”
季思純歪著腦袋,沒想明白他在說什麼,蛋糕剛剛進嘴,她就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氣場。
溫肄月和周曄同時出現在沈玳的背後,按住他的肩膀,陰測測地說:“誰準你這麼親近她的。”
沈玳臉上的笑意逐漸變大,“我喂她吃一口蛋糕怎麼了?”
周曄說:“別想趁我不在的時候對她動手動腳。”
溫肄月說道:“這個女人不是你們能肖想的。”
季思純抓住了他話裡的重點,問道:“你什麼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