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

魔都東方衛視和他關係最近，他知道東方衛視最不缺的就是錢，最缺的是好的節目和收視率。

秦玉海又問道：“那江浙衛視那邊呢？”

沈勝輝立刻回答道：“江浙衛視我就是演員節目組發來的通告，王程去上一期節目，給到了七千萬通告費，不算最低，也不是最高。我就是演員今年已經第二季，放在了週六播出，收視率已經穩定下來，基本上在一點三到一點五六之間，已經坐穩了江浙衛視內收視率前三節目組的地位。不管是江浙衛視，還是這個節目組，對王程都沒有東方衛視那麼渴望。”

“東方衛視音樂家在週四晚上播出，收視率最高也就只有零點七左右，一般都在零點三左右。畢竟是音樂藝術節目，受眾就很小。”

秦玉海靠在椅子上，微微閉上了眼睛，思考著這兩個節目，隨後輕聲說道：“我的建議是，上東方衛視的音樂家。東方衛視的幾個老熟人最近在不斷的聯絡我，我都不好意思接他們的電話了。”

“再一個，我覺得，如果能在音樂專業領域上打擊一下王程，那效果是最好的。演技方面，王程本身就是歌手出道，也才十九歲，沒有演技也沒人會說他不對。但是，如果有國內外頂級音樂名校的知名教授質疑王程的音樂水準的話，那絕對是不小的打擊。”

沈勝輝：“秦總英明，我也是這樣想的，在王程最擅長，也是粉絲最認可的領域，來打擊他的口碑和形象。還能拉攏和東方衛視的關係，這是雙贏。”

“我們贏兩次。而且，通告費方面，我覺得還能再談，我覺得就算我要價一億，東方衛視應該都會答應。”

他最清楚此時王程在電視綜藝市場上有多搶手，出價一億，都肯定有人答應。

而東方衛視就是現在最願意出錢的。

不過，秦玉海搖頭道：“算了，就按照他們自己的報價吧。九千萬已經是天價了，沒必要再提價了，多那一千萬也沒有什麼用，還容易得罪人。”

如果是以前，能多賺一千萬，秦玉海絕對會把這一千萬賺到手。

畢竟，魔方娛樂平時一年的純利潤也就十幾億到二十億左右，多一千萬也是不小的數字了，足夠他做很多事情了。

可最近，王程離開明日偶像之後的一系列工作，就給魔方娛樂賺了二十億左右了，除了上稅幾乎都是純利潤。

今年魔方娛樂的年度利潤，至少是去年的兩三倍！

所以，秦玉海一下子將這一千萬不看在眼裡了。

沈勝輝微笑道：“秦總大氣，那我下午就聯絡東方衛視。”

秦玉海點點頭，稍微想了想，就迅速說道：“對了！你讓那三個跟著王程的助理，以後跟著王程出去上節目，都帶上最好的筆墨紙硯。一旦王程需要創作寫字的時候，都馬上拿出來給王程用。”

“最好不讓王程用別人的筆墨紙硯了。”

沈勝輝：“好，我這就讓公司採購一套最好的筆墨紙硯，讓助理隨身攜帶。如果下次王程用了我們的筆墨紙硯，按照他的性格，可能會還一幅作品。”

秦玉海語氣複雜地說道：“如果能得到一幅王程的作品，就最好了……”

想到那幅草書俠客行被文依曉拿走了，秦玉海就羨慕嫉妒的心痛。

這次，他不是看中那幅草書俠客行的價值了，而是他本人真的非常喜歡這首詩以及那狂亂的草書風格，他是真心想自己收藏。

可惜，他知道，落入文依曉的手裡，那是絕對沒可能拿出來了，即便他用整個魔方娛樂去和文依曉換，文依曉絕對都會拒絕。

兩人隨意聊著，就回公司去了。

……

東方衛視。

李廣剛回到自己辦公室，電話就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