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當真也想要這種?”我很狐疑。
他沒再說什麼,只是執著我的手,聲音柔軟:“勺兒,這幾年,我對你沒有太上心,許多事情都忽略了。”他微側頭,仰臉望著我,莞爾一笑。
心臟一下子猛縮。
我怔了怔,忙移開了眼,耳根都燒極了,只聞到怦怦的跳動,恍若要把持不住了。
義父,這個美人胚子。
別說是,女子了,怕是世間的男人看了這張臉,也會有佔有的慾望。
“愣著幹甚,還不快些把衣裳換了。”
我點了頭,
躲入屏風後頭,懵懂且遲鈍拎著一兩層料子,比劃了一下,將就的穿了起來。
感覺,有些怪。
卻不知道,是哪兒……
以往穿袍子,寬鬆極了,大大的往身上一套,許多處還留有餘地。
這會兒,只覺得這衣裳有些緊,我抬著手,指反手拎著袖子,橫在胸前,很彆扭的出來了。
他坐在榻上不由自主地起了身,緩緩上下看著,眼神裡朦朧的亮光格外的有神采。
“怎麼了,”我拎著料子東拉西扯,“義父是不是覺得,有些怪?”
“不會。”他撫摸我的臉,輕輕笑了,“勺兒,果然已長大了。”
我怔了怔,
他卻拉起了我的手,來至鏡子前,輕按我的肩讓我坐好,悄然給我梳髮……
與芳華生活了這麼久,
除了醉酒會作出逾越俗禮的舉動,清醒時從未待我像現在這麼親暱過。
此刻的他,多少,讓我有些不安。
銅鏡裡,
他舉止閒雅,
似融融生光的臉上,卻一派平靜柔和,眼角下的淚痣卻暗紅得讓人心驚。
“義父……你……”
他最近的舉止,都尋常大不一樣。
與人的接觸多了不少,
這明明是好現象……為何我卻感到不安,很濃洌的不安。
他卻撩起袖子,執起案上的木簪,側頭,輕巧的給我插入。
“勺兒,求你一件事。”
我看著他一副很謹慎且小心翼翼的臉,湊我那麼近。
銅鏡中兩個人都要挨在了一起。
輕軟的呼吸拂過我的鬢角,心裡不知為何就萬分的喜悅了起來,這感覺……仿若是一場細雨潤了心裡某處,連帶著對這一切尚未發生的事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別說,是一件事了。
世上的難事,只要是我能做的,都會為他做的。
我興沖沖的仰起了小臉蛋:“只要是義父吩咐的,勺兒照做。”
“是麼。”他笑了。
我忙點頭。
哪怕讓我脫衣服,
我都照做……
“讓我把個脈……”
我不明所以,伸了手。
他眼前一亮,“能描述一下症狀麼?”
“腹脹,腿痠,偶爾肚子還有些疼……”
“妙妙妙極了。”他不知道從哪兒拿來的文房四寶,記著,一隻手執著我的脈,還掀著眼望我,如飢似渴的說,“還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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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想找一夥人,把他給壓了。
壓了,還不洩憤。
於是乎,被他活活折騰了三炷香的功夫。
他卻還極有毅力的對我問東問西,只怕沒對我進行上下摸索了,忍……忍無可忍……正當我琢磨著,是不是下點藥讓他昏睡。
他卻倏地站了起來。
我正慶幸,忙也起身,笑呵呵道:“義父,是不是餓了,準備摧花折柳?”
他轉頭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