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身死,秦系大亂!”
黑龍捲宗上,開頭的八個大字,頓時卻是令嬴政怦然心動。
等到細細讀完後,嬴政皺著眉,輕聲說道:“寡人果然沒有看錯人,熊啟的能力,和手段,比起前世來,更加高明,也更加狠毒了!”
“這樣也好。沒有足夠的實力,熊啟根本就攪動不了秦系這潭死水。而急於求成,膨脹得過於迅速,也會令其腳跟不穩。給寡人留下機會!”嬴政站起身來,微微握緊了腰間的天問,振振有詞地說道。
“不過,兩虎相鬥,鷸蚌相爭,又怎麼能少的了寡人來分一杯羹呢?”嬴政的嘴角微微露出一絲笑意。
“來人!”
“王上!”聽聞嬴政的召喚,天肅和無情一起再次走進屋內。
“傳寡人王命,除了留守之將外,其餘人,班師還朝!”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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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刺客
數日前
天色已經逐漸昏暗了下來,咸陽的街道上,行人也是越來越少。由於秦國有著宵禁,此刻的街道上,隱隱約約響起了陣陣整齊的腳步聲。
“吱,吱,吱”
一輛裝飾華貴的馬車,緩緩地行駛在咸陽的街道上。幽靜的巷道內,只聽得到馬蹄聲,與車輪轉動的聲音。
馬車內,司馬鈞有些乏力地揉著發脹的腦袋,神情也有些萎靡不振。
自從秦王御駕親征之後,代掌相印,又是皇親國戚的昌平君熊啟,一下子成了秦國理論上的第一權臣。
而這少年,就宛如意氣風發一般,剛一代掌相印,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率先向著秦國楚系的魏凡一脈發起了勐烈的攻擊。
起初,司馬鈞也不過是持觀望態度罷了。甚至,暗地裡還笑話著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太過激進,不懂得徐徐圖之。
而他則是等著楚系的兩派鬥個兩敗俱傷之時,左收漁翁之利。
然而,魏凡一脈的劣勢,或者說是潰敗,快得令司馬鈞有些震驚。一個月,只是短短的一個月而已。原本還能屈居秦國第三等派系的魏凡一脈,居然已經土崩瓦解了。
而那些曾經背叛了熊權的楚系人,非但沒有想象之中的那般被昌平君熊啟清繳,反倒是再次投身到了熊啟的門下。
甚至,這些人心懷感激之下,反倒是更加盡心盡力地替熊啟辦起事來。四分五裂的楚系,就在這短短的一個月之內,再次被重組了起來。
等到司馬鈞意識到不對的時候,楚系已經再次成了鐵板一塊。雖然還不足以和他們秦系抗衡,但是也遠不是之前那可以隨意拿捏的了。
得到了整個楚系支援的熊啟,底氣更加充足,朝堂之上,更是藉著代相國的名義,與司馬鈞針鋒相對。
為此,司馬鈞這幾個月來都未曾真正睡過一晚好覺。
今日,熊啟更是和司馬鈞為了新任的三川郡守,而吵得不可開交。從早晨,一直吵到了現在,方才在王后羋鄭的調節下,罷了手。
“此子,不可不除!”馬車內,司馬鈞微微閉目養神,而後輕輕呢喃道。
“什麼人!”
就在此時,馬車外忽然響起了護衛的高喊聲,原本的馬車,也是緩緩停下。
“怎麼了?”司馬鈞皺了皺眉頭,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此時雖然已經臨近宵禁,但也不排除有些行人,或是有著特權的秦國貴族。
“大人,有一人仗劍立於車前。”透過馬車的車窗,一名護衛,低聲回答道。
“殺了!”司馬鈞揮揮手,再次閉上了眼睛。
如今他正被熊啟搞得焦頭爛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