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夥誰要是敢聽風就是雨的亂嚼舌根,讓我聽見,是男人的話就有如此桌,女人的話就拿她們家的東西出氣,不服咱們上衙門,反正我們家不缺銀子。”
嚴若說完,一棍子將一個壯實的桌子給砸了個稀爛,然後抬腳就走。
看到這一幕的鄰里皆心驚膽戰,大家無冤無仇的,誰敢惹這樣的蠻橫人。
秋娘子起先還哭著喊著要鄰居幫忙報官,可眾人誰敢惹這檔子事,最後還是一個跟秋娘子家沾點親的老人出來勸道:“我說大侄女,你就算了吧,為這點事上衙門,且不說是你先罵人的,就說這衙門也不是那麼好上的,都是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忍忍算了。”
“誰先罵人,是那小**先****我相公的,你這老頭是不死也被那小******了。”秋娘子雙眼一瞪,就朝老人叫道。
老人本來是一番好心,卻被秋娘子這樣一說,裡邊後悔,出什麼頭,這女人就是瘋狗一隻逮誰咬誰,頓時把頭一縮道:“好好,我錯了,你愛怎麼就怎麼著吧,這事我不管了。”
老人趕緊閃了,周圍圍觀的眼見這秋娘子如此瘋狂,頓時三三兩兩也散了。
就剩秋娘子看著滿店零碎的貨物,心疼不已,不過她人雖瘋狂,卻是不傻,想來上衙門是討不到什麼便宜的,光是找人寫狀子就要花一筆錢,不划算只能忍下這口氣。
嚴若回去之後,看到金朵朵朝他一笑:“小若真是長成男子漢了。”
聽到金朵朵的讚歎,嚴若不好意思道:“這也是沒有辦法,對付這潑婦就得用這辦法,不然她能罵上三天三夜。”
對付惡人就得用比她更兇惡更不講道理。
金朵朵不由得暗歎,她當年怎麼沒想到用這種方法呢?只會揍幾個爬牆的小****。
又過了兩日,有個意料之外的客人上門。
金朵朵感到意外倒不是說這人不該上門,而是想不到他會來。
是那個強盜大哥陳雪松,還有他那個兄弟,雖說進京路上她們聊過幾次,聊得還不錯,不過進京以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面,他們怎麼知道她住在這裡的?
雖然詫異,不過金朵朵還是將兩位客人請進了門。
老陳和嚴若顯然也對這兩位有些印象,不過他們也沒有多嘴問長問短,當做一般客人招待。
坐下之後,寒暄了幾句,這陳雪松心裡藏不住事,不過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便扭扭捏捏道:“金姑娘,不瞞你說,我這次來是有事相求……你還記得進京之前,我跟你提到的事兒麼?”
進京之前他有事求她麼?金朵朵有些迷糊,她怎麼一點都不記得了。
看到金朵朵茫然的樣子,陳雪松還是不太好意思開口提。
“大哥,這有啥丟人的,我替你說了,”他那個兄弟擠擠眼睛,笑道:“就是我大哥娶媳婦的事,我們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想要叫你幫幫忙,介紹一個。”
找她做媒,金朵朵有些發懵,訥訥道:“可是我也不認識什麼待嫁姑娘啊!陳大哥你現在好歹是侯府的侍衛統領,想要找個合適的還不容易,侯府裡丫鬟婢女不挺多的,再不行外邊還有的是替人牽線的媒婆,這好姑娘不是那麼難找吧。”
聽了金朵朵的話,陳雪松臉色有些發沉。
還是他那個兄弟快人快語,“金姑娘,你是不知道的,你說的兩個法子我們都用過了,說起來真是晦氣,咱兄弟兩一進侯府,就有人探頭探腦問東問西的,打聽這我們這些兄弟的家世,我大哥也沒啥好隱瞞的,把想找個媳婦過日子念頭告訴別人,倒是引來一堆做媒的,大哥也不挑,反正都是女人,應該都差不多,看著其中一個小管事挺殷勤一直誇他們家女兒有多好,便想著眼見為實,看一眼再決定,沒料到,人沒見著,咱大哥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