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一切都掌握在她自己手上?
“本王保證這是她最有一次打你……”
“嘔。”
商琬突然乾嘔起來,誠親王震驚後,驚喜的看著商琬,“你是不是有了?”
“嗯,有兩個多月了,是在陪著王爺看守皇陵的時候有的。”
“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本王?”
“並非是我不想告訴王爺,而是我想等著穩妥後再說,王妃的 ……我怕了。”
商琬靠在誠親王懷裡,讓他的手蓋住了自己的小腹,“王爺,我想將我們上輩子的孩子都生下來,我上輩子沒能保住他們,這輩子我不會再失去了他們了。”
“有本王看著,誰也傷不到你!”
“是麼?如果朕要她的腦袋,小六你怎麼辦?”
誠親王一聽這話,回頭一看,跪地道:“兒臣拜見父皇!”
方才被皇上身邊的侍衛堵住嘴的王府隨從早就 在地上了。
皇上身穿便裝,像是一位普通的老人,可誠親王可不敢將他當做尋常的老人看。
“兒臣不知父皇駕臨,懇請父皇恕罪。”
“誠親王,朕的六皇子!”
皇帝抬腳踹翻了跪在自己腿邊的誠親王,獰笑道:“你知不知道朕從哪裡來?”
誠親王腦袋哄的一聲,莫非壞了事兒?肩頭被踹過的位置很痛,他重新跪好,“兒臣不知。”
“京城的風景不錯,朕微服出巡見了很多的稀奇事兒,對了,朕還見到一場火災,不是永寧侯救援及時,朕看那家人都得被火給燒死。”
“朗朗乾坤,天子腳下,有人故意縱火,誠親王,你說朕該不該生氣?朕該怎麼找出縱火的人?”
誠親王額頭冒出了冷汗,咬了咬牙道:“兒臣以為不能饒過縱火犯。”
“朕還在起火的宅邸找到了好幾張銀票田產地契……”
皇帝將袖口裡的銀票和地契甩到誠親王身上,冷笑道:“真是大手筆啊,朕記得這幾處莊子是你王妃購置的罷,從朕救下的人口中,朕也曉得了他們家的女兒在你王府做婢女,聽說前些天死了。”
“父皇,兒臣並不知情。”
誠親王抬頭喊冤,“兒臣真的不知情,兒臣的王妃……品行端莊,為人忠厚,她不是殺人縱火的幕後之人!”
將一切推到曾柔身上是根本不可能辦到的,皇上也不會相信。
誠親王只能為曾柔申辯,“父皇明鑑,此事另有原有,絕不是兒臣王妃所為。”
“你這話到是沒說錯,如果你王妃能訓練出死士,朕這個皇帝做不了這許多年!被救出的人也說過他們家從來沒見過銀票和田產地契。朕雖然拿住了縱火的人,但他們如何都不開口說出實情來,好在朕身邊有永寧侯……”
皇上抬起手臂輪圓了抽了誠親王兩記耳光,“畜生!為了一個賤人罔顧人命不說,還陷害自己的髮妻?朕就是這麼教你的?如果朕處死了商琬,你怎麼對朕?是不是也要讓朕好看?”
“父皇,兒臣……兒臣不知情。”
“還嘴硬?”
皇上對一腳踢飛了誠親王,從旁邊的侍衛腰中 刀劍,提著寶劍衝向了誠親王,“朕沒你這種不忠不孝的兒子!”
“皇上,皇上。”
商琬抱住了誠親王,她的肩膀捱了皇上一劍,抓住寶劍鋒刃,苦求道:“皇上明鑑,永寧侯同王爺一直不睦,奴婢不敢說永寧侯陷害誠親王,但死士不是王爺的,也許有人想要丟卒保車呢?皇上,誠親王一直愛重王妃,這一點滿京城的人誰不知曉?如果皇上冤枉了王爺,您將來一定會後悔的。”
刷,皇上抽回了寶劍,商琬的三根握著寶劍的手指齊齊的被寶劍斬斷,商琬哀嚎一聲,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