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知曉彼此,卻很少碰面。在曾柔還是李鴻飛妻子時,王瑛和朱女士有時候會小聚一下,等到李鴻飛離婚,王瑛彷彿再也沒見過朱女士。
她也在沒教過朱女士為姐姐。
無論是朱女士還是王瑛,她們都幻想過成為李鴻飛的妻子,王瑛覺得自己更有資格,因為只有她給李鴻飛生了個女兒!
王瑛知道電話那端的女人是誰,她將手機從車子裡扔了出去,“李鴻飛……你對得起我嗎?你說過會一直保護我的……沒有曾柔,還有曾倩是不是?”
她趴在方向盤上痛哭失聲,女人在受了委屈的時候,特別的脆弱,也特別的需要安慰。
可在她最難過的時候,她的愛人卻陪著另外一個女人,曾柔方才說她不懂得髮妻,可曾柔明白做情人的無奈嗎?
以前李鴻飛明明同她很好,可曾柔或是別人的一個電話,李鴻飛馬上就會離開……她只能孤單單的一個人守著空房子,懷孕的時候,她也是在外國,就是怕曾家人發現了她……
李鴻飛是華國高階官員,沒有批准不能輕易離開華國,懷孕的痛苦和分開的孤獨,一直是她默默忍受的,哪怕有電腦,電話,也遠遠比不上不能滿足她對李鴻飛的想念。
女兒生下來就是私生女,王瑛又怎麼會開心呢?
她想積累更多的名氣,給女兒積攢福氣,也想同曾柔好好談一談,因此她才應邀來的基金會,沒想到……她不僅目的沒有達到,還被曾柔如此侮辱了一番。
王瑛恨極了曾柔的不講情面……
“對她我需要將情面嗎?”曾柔轉動了手中的原子筆,“哥,我唯一的底線是不對無辜的孩子動手!是無辜和不懂事的孩子!如果有人藉著孩子來為難……我想這個孩子稱不上無辜,將來如果她想為自己的母親討回公道,我亦不會手下留情!”
“柔!”曾強按了按額頭,“你去打鬧公開會會場,旁人會議論你的。”
“理論研究,還不許我提問了?她既然敢站在講臺上,就得有被為難的準備……哥,我本來沒想此時對付她,但她主動跳出來,還敢跟我**律,將女人的心理學?”
曾柔掃了一眼檔案,“哥知不知道她授課的內容是什麼?婚姻,愛情,家庭,責任……呵呵,還有她寫的小說,愛情啊……我是不是得讓全華國的觀眾明白,他們所敬重的美女教授兼作家,就是個不要臉,有私生女的女人!”
“柔,那是全國直播啊。”
“如果不是直播,我會去嗎?哥,你到底幫不幫我?”
曾強長嘆一聲,“幫,幫,我讓人給你準備工作證。”
“哥,我可不是為了工作證來找你的。”曾柔笑了笑:“你小看我了,我如今可是高檢的主控官,我還弄不到入場證?”
“那你來做什麼?”
“我去了現場,萬一鬧得太大,電視臺掐了訊號怎辦?我不是怕李家那邊出手嗎?王瑛手裡可是握著李鴻飛唯一的女兒啊,李老爺子就是再看不上王瑛,也不能眼看著孫女受苦不是?”“你可以去找謝長河,他人面廣,他坐鎮電視臺,誰敢掐斷訊號?”曾強很敬佩曾柔,這得多大的恨意,才能讓她做出這樣的決定?
曾柔隱藏起臉上的笑容,轉過身去,望著窗外的景色,低聲道:“我不想欠他太大人情,哥,我現在不想再婚。”
曾強心中一痛,故作輕鬆逗曾柔,“你不想麻煩他,他才會傷心。”
“哥……”
“好,我不說。”
曾強走到曾柔身後,將手搭在她的肩頭,深沉的說道:“你可知曉,這次事後,你同李家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以前李家理虧由著你鬧,李家的大佬們放逐李鴻飛,並沒給你任何的壓力,一旦你去了會場,將李鴻飛的事情宣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