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還可以令你坐回元帥的位置。”
溫瓊“嗨”地長嘆一聲:“做不做元帥有什麼關係?只不過是被逼無奈罷了。要不是我見勢不好急忙討饒,現在還不早就被煉化了?即使不被煉化,若是像天皇大帝那樣一天三次忍受折磨,又有幾個人能受得了?我反正不行,您老不也挺了七天便挺不住了嗎?”
那人沉默良久沒有說話,過了半天才笑嘻嘻的道:“你是玉帝駕前貼身護衛之一,有沒有想出他究竟去了哪裡?若是能將這個難題解了,真神一定非常高興,沒準會封你為神教長老,那可就舒服多了!”
風先生越聽越是氣惱。心中也越發好奇:“這人會是誰呢?心地怎麼如此陰毒?老想著邪惡伎倆,肯定不是什麼好人!”他知道溫瓊的功力不低,而那人的功力可能更在溫瓊之上,若是動起手來,自己大概討不了好,於是只得盡力按捺想看一看對方面目的心情,悄悄躲在牆腳之後繼續傾聽他們的話語。
這時,但聞溫瓊又道:“您老不是不知道,玉帝是什麼人啊?他可是萬王之王、萬神之主。他的心思怎能是我這種小人物能夠明白的?我看別說是我,普天之下又有幾個人能瞭解他?”
那人繼續刨根問底:“玉帝這人的確難以看透。你覺得他有何奇特之處?”
溫瓊想了半晌才答道:“我跟他很多年了,最令我感到奇怪的是他地功力。從沒見他練過什麼功夫,可是他的功力卻那麼高,而且幾乎每過千年都會升高一大截,真是令人難以置信。”
他旁邊那人半嘲半諷的笑道:“嘿嘿。你有沒有睡覺的時候也監視著他,憑什麼說他不練功。以我之見,他可能將天下的神丹妙藥全部吃了個遍,因此自然功力大進。”
溫瓊爭辯道:“不是那樣!他修了那麼多年的仙,什麼靈藥沒吃過?恐怕每樣靈藥都吃了不止一次了,再吃也沒什麼效果。功力到了那種地步,不是單靠服食靈丹妙藥就能提高的。”
風先生還待再聽下去,可是說話的兩人在靈宵寶殿前站一會兒便走了。
他不敢驟然跳出將對方攔住,只能探出頭來向著兩人離去的方向看了看。結果只看了一眼。他便從衣冠和背影認出兩人來了。
溫瓊身著鮮豔地杏黃色甲冑,極易辯認。另一人身長太二,頭髮皓白,胯下一隻碩大的黑熊,赫然竟是東華帝君東王公!
風先生渾身一震,暗自慶幸自己沒有一時衝動走出去。
因為東王公可不是尋常人物。他一度被元始天尊任命為管理天下男仙的帝君。在仙界的地位十分崇高,與主管女仙的西王母並列,均是神仙榜中二十名之內的人物。凡昇仙之人,都要先拜東王公,後拜西王母。方得升九天、入三清境,拜見玉帝和元始天尊。
最近數萬年來,雖然東王公在神仙榜中地排名逐下滑,但也從未跌出前五十位,可見他是功力極強的頂級高手了。
風先生越想越覺得大勢不妙。連東華帝君竟然都投降效忠真神。目前形式之惡劣可想而知。
他又等了好一會兒,才見到葉昊天和蘭兒手挽手姍姍而至。
葉昊天的第一句話就是用傳音入密的方式說的:“風先生,又要猜密了!海底秘洞之前有人題了一首詩,只是最重要的第一句缺了個關鍵的字。詩是這樣寫的:”一朵青雲墮()州,風煙域外傲清流,爭鋒隨意指為劍,潑墨由心仁作舟,馳騁古今愛洗耳,紛紜世事多凝眸,何日阮綮歸來去,信手清風不用愁。“
風先生聽了心中一沉:“這可怎麼猜?連點兒提示都沒有啊!”
葉昊天故作輕鬆地笑道:“我們先離開這裡,等下再仔細分析。”說著將瀚海神舟取了出來,招呼兩人上船。
待得神舟劃出好遠之後,他才轉頭望著風先生道:“我剛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