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浮月低頭尋找就看到了很多墨旱蓮,墨旱蓮是一種很普通的野草。
墨旱蓮的汁還可以染頭髮,塗抹在臉上肯定不會輕易掉落。
林浮月高興的喊:“東雨,你把這些墨旱蓮扯一些出來去小溪邊洗乾淨。”
“林姐姐,這野草在這山裡遍地都是,有什麼用呢?”
“這野草叫墨旱蓮,你可不要小瞧這野草,它的汁可以染…布。”
林浮月也不知道古代需不需要染頭髮,他們知不知道染頭髮是什麼,所以她改口染布。
東風幾個屬下瞪大眼睛看著林浮月,覺得她懂得真多。
陸邵謙覺得他倒底是小瞧她了,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離開自己卻什麼都懂了。
他成親後也查過窩囊廢的底細,確實是飽受推殘,艱難長大的農家女。
在那樣的環境下,窩囊廢的心靈不但沒有不扭曲,還懂這麼多野草的藥效。
甚至連蟒蛇的蛇膽蛇肉怎麼吃都知道,他的瘸腿以為還要拖到有銀子時才治好。
哪知半個蛇膽就徹底治好了,她還知道要修習內功心法……
她以前是真的目不識丁,回伯爵府才學會了識字,這時不但說的頭頭是道,而且還件件皆能。
“墨旱蓮煎水喝,還具有涼血止血的功效,可以用於出血性疾病的治療,能滋陰益腎。
外用具有止血,抗炎,抗腫,外傷出血都有很好的幫助。
我們現在沒時間,先扯一些弄出汁塗抹臉上,我們去集上上賣蛇肉,
以後可以曬一些墨旱蓮,與其它材料共煮,食肉喝湯即可,煲湯時可以少用食鹽,以免降低藥效。”
陸邵謙:“……”窩囊廢這麼厲害?以前一直藏拙?
想到藏拙,陸邵謙的眼底是暴風雨前般的寧靜……
東風聽話的動手切割蛇肉,他已經相信主子的夫人一定能夠把蛇肉賣掉換糙米吃。
東雨扯一大把墨旱蓮去小溪邊洗,林浮月也沒有閒。
她喊東順扯一些藤條和野草,到時候賣蛇肉的時候用,這個時代沒有什麼方便袋。
林浮月本尊就是常年住苗寨深山裡,她們那裡賣肉賣魚,都是用稻草筍殼。
陸邵謙安排東風,把蛇皮和一百來斤蛇肉帶回山洞。
他則是帶著東雨,東順和林浮月一起去小鎮上的集市上賣蛇肉。
他覺得他是瘋了,不然,怎麼可能跟著窩囊廢胡鬧呢!
幾個人下山都是用輕功,林浮月開始不會使用輕功。
陸邵謙是不可能抱著她飛躍,林浮月也不會跟一個有妻室的人親密接觸的。
所以陸邵謙只能教她幾遍,她跌跌撞撞也會了一點。
經過村道時,他們假裝普通村民,就沒有再用輕功,林浮月把自己的臉塗抹成暗灰色。
跟真正的村姑沒有區別,陸邵謙本來在深山躲藏兩個月之久,再加臉上也抹黑了。
更是灰頭土臉的,就算他親孃見了都不會認識他。
所以他們四個人肆無忌憚的走進小鎮上,東雨目標明確直接去賣菜的那條街。
這大燕朝的菜市場,跟林浮月前世住的菜市場沒有什麼區別。
都是買不起攤位的老百姓,壓根就沒有設定什麼攤位,大家都是蹲在路旁買賣。
最髒最亂的地方,都讓給了貧窮的賣菜人們,來賣菜的大多數人都是窮人。
他們口袋裡沒有一個銅板,或挑著竹篾籮筐,或揹著竹篾簍子。
大家都無聲的叫賣,從凌晨開幕到太陽落山,他們都捨不得吃個熱包子。
林浮月他們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嫩綠的青菜已經焉巴了。
白皙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