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有認同感,因為他本來就很有特殊的魅力,他那麼與眾不同,讓人迷感,進而想要了解他。”
鮑勃半合著眼好像睡了,對這番對話沒有任何反應,而蜥蜴直挺挺的站在那裡,一股殺意逐漸瀰漫,費斯頓不為所動,就如他一貫以來的那樣不動聲色。
“現在他回來了,不需要任何人為他解釋他的行動,我想知道的事我會從他嘴裡聽見,但是我還是要謝謝你,在他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幫了他,因為我不在。”費斯頓舉起手裡的威士忌,為蜥蜴倒了一杯。
蜥蜴灰藍色的眼睛更灰暗了,眼神就像他的綽號,某種冷血動物的目光,落在費斯頓身上,“我還什麼都沒說,你以為你什麼都知道。”
“我未必什麼都知道,但很多事我一眼就能看得出,因為我也曾經是被他迷感的人。”費斯頓慢慢唱完手裡的酒,蜥蜴忽然撥槍,另一聲槍響卻比他的更快。
一刷的滑到角落,蜥蜴捂著手掌,一股溯溼的血腥味,他竟然也這麼快?!
蜥蜴把費斯頓看做一個優秀的聯邦警察,卻沒想到他也有這樣的身手,即使他親眼見過他在監獄裡的大膽行徑。
費斯頓一手放下酒杯,一隻手上的黑色槍口對著他,“算了吧,讓你體整完畢你才有可能是我的對手,現在的你只有虛張聲勢的能力。”
他完全沒把他放在眼裡,而唯一能與費斯頓勢均力敵的人穿著寬鬆的長褲從浴室出來,只看了一眼,就做了判斷。
他撿起地上蜥蜴的槍,抬起手腕,“是白鬼讓你這麼做的?”
早就不陌生的死神般的眼神,不經意間還能找到笑容的痕跡,但很快就會發現底下有多少殺意。
蜥蜴按住手上的傷口,冷冷的笑,“你早就發現了,所以路上都那麼警覺,你問我為什麼不動手,應該是你根本沒給我機會動手。”�2�“你真打算這麼做也不是沒有機會。”頭髮上還在滴著水,風展諾動了動手指,想起來什麼,“抱歉了,費斯頓,我還是殺了人,在回來的路上。”
他偏過頭說,似乎很遺憾沒能達到費斯頓的希望,又好像毫不在意,費斯頓扔了條毛巾過去,“難道我還會要求你就算自己受傷也不能殺人?別傻了。”
他沒有問是否用的是他的槍,當然不是,在費斯頓眼裡,風展諾一直是個校猾精明的殺手。
接住毛巾擦乾頭髮上的水,能看到他光裸的上身又多了幾道淺淺的傷痕,不用顧忌蜥蜴,費斯頓把他手裡的槍交給老醉鬼,“鮑勃,看著他。”
鮑勃好像突然醒過來了,搖頭接過槍,“快點問,我還要回去,沒時間在這裡當保姆。”
“你不是看戲看的很愉快?”鮑勃無法反駁了。
有人需要充分的休息,更別說體力消耗和沒完全痊癒的脊推神經,風展諾從不虧待自己的身體,往後一倒,“你出現的未免也太巧,我一直都在等你下手,不過已經到了這裡,我看你也沒什麼機會了,不如說個明白。”
他看著蜥蜴,卻不問蜥蜴不對他下手的原因,也許他早就知道。
費斯頓用力捏了捏風展諾的手,非常用力,出去一次就帶回來一個仰慕者,看來他還是不能讓這傢伙經常在外面跑。
“白鬼要我找機會對你下手,如果做不到就殺了你最重要的人,他招募過我,而我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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蜥蜴也很乾脆,情況不利於他,他沒必要再守什麼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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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展諾一勾嘴角,仍是輕鬆的坐姿,那笑容卻令人忌憚,“是他要你殺了費斯頓?”
“據說你毀了他最重要的東西,他也要毀了你的,這樣才公平。”被鮑勃用槍指著,蜥蜴流暢的回答風展諾的提問。
當年他毀了白鬼所在的組織,組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