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讓心頭得到一絲心曠神怡的喘息。
“怎麼樣?”南宮婉兒有些迫切的問道。
易寒道:“香是香,洗乾淨沒洗乾淨我就不知道了”。
南宮婉兒嫣然笑道:“香自然是洗乾淨了,不信你幫我看看”,說著就要脫掉那件披在身的外衫。
易寒連忙伸手阻止,寧霜與拂櫻還在旁邊呢,婉兒師傅不計較在乎,他可不能胡來。
“怎麼,你不願意幫我看”,南宮婉兒跺腳不悅道,那神態表情十足是個撒嬌潑灑的小女孩。
易寒毫不猶豫縱身朝溫池跳去,從眼角飛出兩點晶瑩,人在空中,看著清澈的池水,心頭一陣輕鬆,解放了!
就在即將落水,身子突然停滯在半空,一股力道生生把他揪了回去,穩穩的落在地,抬頭,映入眼前的是南宮婉兒盈盈的笑臉,“又跟師傅耍這套把戲”。
易寒雙腿顫抖,差點就要跪下求饒,內心那個悲痛啊,無語凝噎。
什麼是比殺人還要殘忍的手段,這就是。
南宮婉兒輕聲道:“你是否覺得我不可理喻,這其實是我的本心,為什麼要計較在意呢?你不計較在意就不痛苦了”,轉身離開,“哎”的嘆息一聲,這聲嘆息卻充滿了無限可惜。
南宮婉兒離開,讓易寒身心完全解放下來,望去,婉兒師傅人已不在,朝默默無語的兩女走去,拂櫻顯然驚魂未定,寧霜也是心頭怪異無法釋然,南宮婉兒卻將漠視凡事的三人折騰的夠嗆。
易寒在地寫著,“拂櫻,沒事,婉兒師傅不會計較的”。
拂櫻道:“我曾聽師傅說過師祖,授業恩師,玄不可測,高不可昂,心相俱空,無拘無束”。
寧霜補充道:““空寂自然隨變化,真如本性任為之”,師祖的行為看起來荒誕怪異,卻是真如來本相”。
易寒恍悟道:“因為我們帶著的是俗人的眼光”,年齡並不能約束她,所以有時候她看起來似個小女孩,禮數並不能約束她,所以她有時候看起來放。蕩,善惡並不能約束她,所以她有時候看起來殘忍,偏又有情,千變萬化,百變魔女四字實在是太淺浮了。
拂櫻道;“我想見見師祖,向她賠禮道歉”,能讓拂櫻主動說出這四個字的人真不多,可以看出她心中對南宮婉兒的尊畏。
寧霜道:“易寒,看來師祖對你很是喜愛,也就你能與她說幾句話”。
易寒嘆息道:“寧霜,你不知道我心裡怕她是怕到何種程度,我這俗人在她身邊就卑賤如草”。
寧霜笑道:“我師傅也不是如此,至少你能得到她的青睞”。
易寒豪氣沖天道:“好,我們回山洞去見她”。
三人返回山洞,拂櫻眼神少有的露出一絲期盼,即將正視崇尚的神仙人物。
進入山洞,卻空空如也,南宮婉兒並不在洞內,洞內依然是一副久未人住的痕跡,易寒說道:“你們再次等候,我出去尋她”。
出了洞口,易寒在山峰四處尋找南宮婉兒的下落,嗓子都喊啞了,就是不見她的蹤影,疾步走到密集的奇花異草之中,突然腳下一絆,整個人撲入花草叢中,嘴邊連罵倒黴,走個路都要被絆倒。
冷淡的聲音突然傳來:“你可知道你糟蹋了多少珍貴花草,這些花草都是我從各地移植過來,幾十年的栽培才有如今繁榮”。
易寒大喜喊道:“婉兒師傅”,低頭一看,只見婉兒師傅慵懶的躺在花草叢中,並著那雙妙腿,雙臂自然垂放,神情愜意悠閒。
易寒反問道:“婉兒師傅,你不是也糟蹋花草”。
南宮婉兒整個身子輕飄飄的豎直起來,只見她所趟的地方,花草依然挺拔,未有被壓屈的絲毫跡象,“你敢冤”,話說一半卻突然停下來,改口道:“我得趕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