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身千年”。
易寒起身,南宮婉兒突然拉住他的衣袖,深情道:“再給我一千年”。
易寒回望,這張仙子一般的臉容,一雙眸子卻含著晶瑩,“我想吃你烤的魚”。
易寒跪了下去,雙手捧住她的臉頰,“婉兒師傅,你真的因為失落而哭嗎?”
南宮婉兒道:“哭了便是真哭了,笑了便是真笑了,不因為什麼”。
易寒道:“我是人,你是仙,我跟不你的步伐”。
南宮婉兒道:“我心中藏在世間萬種情感”。
易寒問道:“你是人是仙?”
“亦。凡亦仙,仙凡皆是我,物無所不同,人有神慧而無所不通,亦知萬物之情”。
易寒不懂,他問了一個沒有任何意義的問題,婉兒師傅若高深便是深不可測,易寒笑道:“婉兒師傅肚子餓了,我給你烤魚去”。
南宮婉兒看著易寒,說道:“徒兒,我沒有騙你”。
易寒點了點頭,離開捕魚去。
烤了魚,兩人共同分享,南宮婉兒也做了一回凡人,直到傍晚,易寒離開,算是把寧霜與拂櫻交給南宮婉兒,讓易寒訝異的是,三人之中只有婉兒師傅眼神中流露出留戀不捨,女子與女子終究還是在同一條船的。
下了山,返回文思院,麒麟之名在西夏穿的沸沸揚揚,但是當易寒本人出現在大街之的時候卻沒有人能認出他來,本以為這會沒人在前領路,這文思院怕是進不去了,沒想到門口的一個侍衛見到他出現,露出喜色立即朝他走了過來,對著易寒低聲道:“易大人快隨我進去,品大人遇到麻煩了。”
易寒一愣,點了點頭,隨那侍衛走了進去,心中暗道:“莫非因為我擅自離開給野利都彥惹來麻煩。”
來到野利都彥所住的院子,卻看見幾個宮女在大門口站著,心想:“莫非望舒來了,見我不在要拿野利都彥問罪”。
剛走近,就聽見野利都彥的聲音,“拓跋宮令,我都說了易大人現在不方便見你”。
拓跋宮令道:“品大人,我此次前來是替狼主傳話,今日無論如何要也見到易大人,才能回去像狼主交代。”
野利都彥又道:“狼主有什麼吩咐,拓跋宮令你告訴我,讓我代為轉告就可以了”。
拓跋宮令道:“不行,這些話只能說個易大人一個人聽”。
易寒聽到這裡也顧不得許多,越過領路的侍衛要走進屋子,門口那幾個宮女見有人未先稟報身份就要闖入,喝道:“什麼人如此大膽無禮”,待看見易寒樣子卻微微施禮:齊聲道:“易大人”。
易寒問道:“我是否可以進去”。
一女點頭道:“易大人請進,宮令正在等你”。
易寒踏入屋子,野利都彥看見了他,眼睛狠狠的瞪了易寒一眼,大概是在咒罵你個這混蛋一去就是兩天一夜,我差點就給你賣了,嘴邊卻笑道:“易大人,不是說忙嗎?怎麼還過來”,說著還像易寒使了使眼色,他一把年紀,做這種事情也為難他了,易寒表情端莊,心裡卻在偷笑。
拓跋宮令聞言,立即轉過身來,見是易寒,露出笑容,瞬息之間又繃著一張寒臉,冷冷道:“易大人你好大的架子,忙到連見本宮令的時間都沒有”。
易寒心中有苦不能言,剛要說話,這個時間見她身後的野利都彥不停的像自己眨著眼睛,野利都彥一張老臉做著這種表情,頓時讓易寒忍俊不笑,哈哈大笑起來。
拓跋宮令訝異道:“易大人你笑什麼,有何可笑的”。
易寒笑的合不攏嘴,彎著腰擺了擺手,過了一會才止住笑意道:“沒有,跟你沒關係”。
拓跋宮令頓時不悅,冷冷道:“易大人,你是否有聽見我在跟你說的話”。
易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