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一個一直將注意力集中在往利嘉絨身的年輕的男子似乎鼓起勇氣朝往利嘉絨身邊走去,邀請她跳舞。
往利嘉絨見了這個男子卻有些驚訝,問道:“普珠谷渾,我們是好朋,你為什麼要邀請我跳舞”。
普珠氏是一個小的部落,與八大部落之一往利氏相比確實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部落,他的部落只有一百多人,雖然貴為部落酋長之子,身份卻是卑賤,因為普珠氏是往利氏眾多僕人部落之一,說白了他也是往利氏的僕人,他為往利氏部落服務,所以與貴為部落公主的往利嘉絨是認識的,也許往利嘉絨沒有把他當做僕人看待,但身份的差距卻讓兩人很難有更深一步的親近。
普珠谷渾愛慕往利嘉絨,可是他知道往利氏的酋長是不會把最美麗的公主嫁給一個僕人部落之子,他不敢有這種祈望,能與往利嘉絨共舞一次就是他最大的心願,多少次他拽緊的手心冒汗的拳頭想邀請往利嘉絨,可是卻沒有鼓起勇氣,他這樣做是越禮的,傳到父親的耳中是要遭受懲罰的,剛才往利嘉絨與別人共舞的時候,他是多麼羨慕那個陌生人。
普珠谷渾漲紅著臉說道:“公主,我邀請你與我共舞”,這句話似乎費勁了他全身的力氣。
往利嘉絨心情卻不太好,嚴肅道:“普珠谷渾不要跟我開這種玩笑好嗎?我們是朋,我有些累了,想回去休息一下”,說著返回,留下呆若木雞,表情有些難堪的普珠谷渾。
易寒看著這一幕,問道:“品大人,你可看的出那個年輕人是誰?”
野利都彥道:“看他衣飾普通,大概是往利氏諸多僕人部落之一,往利氏的僕人部落多如牛毛,多是無人小卒,這麼年輕的我更是不認識”。
易寒笑道:“我佩服這孩子的勇氣”。
野利都彥哈哈大笑:“易大人,聽你口氣似乎已經不把自己當做年輕人了,剛才我見你舞蹈,可是活力十足了”。
易寒哈哈大笑:“美人當前,我豈能不賣力表演”。
只見那普珠谷渾呆站了一會之後,走到另外一處熱鬧錶演的地方,那裡有些一些男子正在表演一些節目,其中還有一些手持弓箭盾牌獨自舞蹈的,圍觀的人也不在少數,舞姿也是矯健有力,每當他們踢踏跳躍或彎腰旋轉,周圍便傳來喝彩的聲音,還有一大堆讓人眼花繚亂的表演。
野利都彥順著易寒的目光,用手指指導介紹道:“那些是刀劍舞,那是西夏戲,那一些是摔跤和羊鞭甩石”逐一向易寒介紹每個活動。
接著笑道:“這一些多是為了表現自己過人出類拔萃的本領,即是驕傲也能引女子為之傾慕”。
易寒只見那男子走到一處弓箭舞圍觀人數最多的場地,在中間表演的是一個相貌英俊,體格強壯的年輕男子,隨著他魁梧的身體做著剛猛有力的舞姿動作,周圍的男子為之喝彩,女子為之尖呼。
野利都彥介紹道:“從衣飾,那個表演刀箭舞的男子大概是細封氏的貴族”。
易寒訝異問道:“從衣飾就能分的出來嗎?”
野利都彥笑道;“像這種大型節慶,他們都會穿著本部落的特殊服裝,而從身的飾品也是可以判斷一個人在部落中的身份地位。”
易寒點了點頭。
幾個士兵已經返回,他們已經玩的盡興,劉年道:“易大人,我們該走了,再耽擱,天黑之前就無法趕到興慶府了”。
易寒見那個孩子擠進前排,拿起散落在地的刀箭似乎要做些什麼,於是說道:“劉大人,再等一會”。
劉年目光跟隨,問道:“他要幹什麼”,他也看出那個年輕人有些不對勁,似乎心頭有一股氣要發洩。
野利都彥道:“一般表演者都會在周圍放置一些刀箭,倘若有人不認同他的技藝,認為他舞的並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