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雙眼睜得大大的,好奇的看著易寒:“夫君,你叫我什麼?”
易寒連忙改口:“舒兒”。
望舒聞聲,耳紅。頰赤,羞答答不敢抬頭,嬌聲俏語道:“夫君,為何還不過來”。
易寒嚥了下口水,站在望舒的身邊,竟乖巧的像個被先生責罵的小男孩,一動不動的,他正在壓抑心中的獸慾,此刻的望舒實在是太誘人了,他恨不得將她給吃了,只是以往他在望舒面前溫情款款卻突然間怕嚇到了這個嬌滴滴的人兒。
望舒輕輕一笑,啟櫻唇,露銀齒,嬌聲道:“夫君是”,話說一半卻停了下來,臀兒輕微挪動,與易寒倚肩並靠,將雪腮偎在耳邊,一副親密舉動也不言語。
易寒頓時感覺香風撲臉而來,望舒熱乎乎的氣息讓他心曠神怡,只覺得就要這樣迷倒在她的妖嬈嬌態之中。
易寒伸出一隻手輕輕的摟住望舒的腰際,望舒順勢軟玉溫香倒在他的懷中,螓首貼在他的胸膛,側臉仰望易寒,眸子似一汪秋水看著易寒的眼睛,展放檀口,俏聲問道:“夫君你今天怪怪的,似乎對我很陌生,雖說今天是我們的成親之日,可不是我們第一次見面”。
易寒為自己的緊張找了個藉口,“你是狼主,宮令告訴我,你說什麼我才能做什麼,不可造次”。
望舒嬌笑道:“你那裡會那麼老實聽話”,說著眸子一眨,將耳朵貼在易寒的胸口傾聽起來,易寒想穩住心情,可是越是如此他的心越是噗通跳的飛快,望舒越聽嘴角彎的更翹了,她昂起頭看著易寒,嘴邊帶著深深的笑意,“夫君,你很緊張”。
易寒故作從容,擺手道:“沒有這回事”。
望舒將櫻桃小嘴湊到易寒跟前,嬌聲道:“那你吻我”。
易寒看著這紅彤彤的嘴唇,心裡的欲。火燒的那是怎樣一個旺盛,又不由自主的嚥了下口水,激動的湊過嘴唇,望舒卻突然轉身哼道:“你不夠熱情真誠”。
易寒心中真想罵娘,你可知道我早就激動的反應遲鈍,你以為可以像平時隨隨便便的親去嗎?我得醞釀,怕親的不夠好。
易寒繞過她的脖頸看著望舒,只見她紅撲撲的臉蛋卻氣嘟嘟的鼓著雙腮,斂著嘴唇非常不悅,易寒心中呼道:“舒兒真是可愛極了”,這會緊張的心情消失無蹤,心頭一片輕鬆,調笑道:“請問狼主可要臣下侍枕”,說著摟住她的身子。
望舒有些生惱的扭動雙肩,從易寒懷抱中掙脫開來,沉聲道:“不要,你表現的不好”,說著站了起來,背對著易寒,“明日我要治你個服侍不周之罪,將你永遠打入冷宮”。
望舒表現的越尊貴越高傲,就越能激起易寒佔有她的慾望,試想將一國之主壓在身下那是如此一種滿足。
易寒從背後將望舒抱住,將望舒的耳垂含在嘴裡,在她耳邊輕聲道:“狼主,給臣下一個機會”。
望舒頓時霞燒玉頰,心頭如小鹿亂竄,嘴卻冷哼道:“不給,你犯的是不可饒恕的罪行”。
易寒訕笑道:“哦,那可真是大大的罪過,反正也是不可饒恕,我就做個風流鬼”,一雙手卻摸了她驕傲優美的胸脯,望舒頓時渾身酥麻,嘴角嬌嗔道:“不要欺負我”。
易寒哈哈笑道:“你是我的妻子,這樣做怎麼能算欺負你,要不我們找品大人評評理去”。
望舒臉色一紅,斂容冷聲道:“你敢胡來,雖然我是你的妻子,可別忘記了我的身份”,說著將易寒推開,挺著腰板,一臉威嚴不可褻瀆,只是她那裡知道,她越是如此神情越能激發易寒的慾望,若是嬌滴滴的一副依人溫柔,反而讓易寒緊張。
易寒笑道:“今日我打定主意了,就是要將西夏最美麗最至高無的女神欺辱一番”。
望舒眼神一訝,駭然道:“夫君,你怎麼會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