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格來,這不是他所關心的,那鳳皇琴是什麼模樣也不是他所關心的。
尋了一會,卻沒有看見林齋齋的影子,卻看到小香兒抱著孩子與一個公子打扮的男子糾纏在一起,那男子衣著一般,相貌不弱,至於風度嘛,在群人中不耀眼也不差,易寒知道,那個男子可能是她的丈夫。
易寒走近一點,聽他們在講些什麼,這小香兒正在勸她夫君回家而去,而他的夫君卻想與他的朋友去喝酒,幾個朋友好心勸說她的夫君回去,既然成親了就不應該當一名“袖手派”,她的夫君不以為然,督促妻子幾句,就轉身與幾位朋友要離開,小香兒上去捉住他的衣袖,她的夫君頓時大怒,將她推開,冷哼幾聲,幾人揚長而去,剩下小香兒一個人呆若木雞,一臉悲傷幽怨。
文朋詩友,沽酒闊談本來沒有什麼不對,但是冷落了自己的妻子就實在不應該,妻子並不只是娶來傳宗接代的。
易寒本來不想攪這趟渾水,終究看見她一個人在街上抱著孩子落寞無依靠,心軟了起來,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小香兒低著頭,突然感覺一個身影罩住自己,驚喜抬頭喊了一句“夫君”,見是易寒,頓時失落,臉上旋即勉強露出一絲寬慰的笑容,易寒雖好,但他終究不是自己的丈夫,不是自己的歸屬,無法讓她依靠,卻喊了一句“易哥哥”。
易寒笑道:“走吧,我請你吃飯”。
小香兒好像置若罔聞,呆呆的點了點頭,這個時候她也不知道回家幹什麼,做一頓飯等待那個不會回來的丈夫嗎?然後看著一桌菜涼了下來。
易寒確實可憐她,他的丈夫只會圖清閒而對她一無所助,每一分的清閒都轉化為她的操勞辛苦,他只是站在朋友的位置上來幫助她,易寒根本不必對小香兒有什麼不良企圖。
一男一女,各抱著一個孩子走進了臨江醉,廳內很是空闊,桌子上稀疏坐著些文雅裝扮的公子,易寒四人倒顯得特別另類,一進入大廳就引起別人的目光,他恍若未覺,尋了一張空桌子坐了下來。
小香兒有些擔心道:“哥哥,這臨江醉可是金陵的大酒樓,消費不菲,會不會把我們給趕出去啊”。
易寒訝道:“哪有這個道理”。
小香兒卻是認為自己一夥人與這酒樓的華麗格格不入,她只是嫁給一個普通人家,這種地方她以前從來沒有進來過,所以還是顯得又點不自在。
一位小二走了過來,禮貌道:“先生,今日酒樓不做生意,請先生多多見諒”。
小香兒顯得有點尷尬,真的有人來趕他們走,看看這就坐的人,哪一個不是衣著華麗非凡,貴氣逼人。
易寒指著那些正在用餐的公子,笑道:“不做生意,那他們正在幹什麼”。
小二忙道:“先生有所不知,他們是剛剛比試完的公子,可以免費用餐”。
易寒淡道:“莫要囉嗦,我也是來比試的,只不過剛剛遲到了,快將你這裡的好菜送上來,我的孩子肚子餓了”。
小二看著這位先生拖兒帶女,一家人四口來混飯吃,說道:“先生,你已成親了,怎麼可能為著玄觀小姐而來,請先生速速離開,不要讓小的為難”。
易寒頓時不悅,帶著小香兒出來吃頓飯還被人趕,一點面子也沒有,嘟噥道:“我成親怎麼就不能來,男子三妻四妾的,娶玄觀當小妾不可以嗎?”
這句話如晴天霹靂生生突入眾人耳中,再座之人紛紛一臉不悅朝易寒看來,像這種放誕無禮的人,實在讓人不屑,玄觀小姐豈能讓人如此褻瀆,就是孤龍還得老老實實按著規矩來,不敢仗勢欺人,這人好大的口氣。
“無知——”
“笑話——”
“好大的口氣——”
在座的人紛紛帶著冷笑諷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