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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部分

易寒自然不知道這段時日顧眉生髮生了這些變故,他只是感覺這個nv子變得成熟了許多,對她使出手段將對她傾吐愛意的陶谷等人灌醉,只是覺得好笑。

顧眉生替易寒斟完酒,好生勸說易寒喝下,奈何易寒卻不為所以,眉生問道:“先生為何對我不冷不熱”。

易寒笑道:“你的手段我已經見識過了,有前車之鑑怎好輕犯,這酒也喝夠了,不如眉生引我去你住處一遊,也好讓我見識一番”。

顧眉生聞此一言,心中暗忖,“此人要去我住處,難道想趁機與我獨處,再表lù曖昧之語,莫非也是個偽君子”。

殊不知易寒何須如此,若他使出手段,就是顧眉生這等風流娘也是招架不住,何須多此一舉,此刻陶谷四人已經醉成一灘軟泥,佳人在側,易寒不由本xìng暴lù,無聲無息的拉著顧眉生的xiǎo手,說道:“眉生可否願意”。

顧眉生恍然未覺,思索起來,卻是過來好久才察覺到自己的手正被他牽在手中,心中驚訝,此人無聲無息間便與她親熱了,卻推了易寒一把,說道:“你若是為我yín詩一首,我便應允下來”。

第三十節 同行求美08

易寒唸了出來:“錦帳羅帷影,獨鴛鴦被底寒生,溼透相思淚,盼煞多情,豆蔻合苞初試,櫻桃綻破難禁,陽臺**心如醉,著意再溫,正是歡娛嫌夜短,寂寞恨更長。”

若是尋常閨nv聽著這種yín詩,不羞的粉臉低垂才怪,眉生卻是不然,她yín浸風塵多年,chuáng帳男nv之事都不知道見過多少,yín。言穢語還聽得少嗎?比易寒這詞這個粗鄙下流的話海了去了,聞言只是輕輕一笑,兩眉淡若chūn山,雙眸恍似盈盈秋水,風姿飄逸,沒有半點嬌羞之態,心中暗笑:“原來這先生也有心撩我!”

風流與下流往往只在一線之間,同一句話從不同的人口中說出,神態舉止的不同都可以起到不一樣的味道來,此刻易寒臉上微笑,沒有sè態又兼一副道貌岸然的儒士模樣,念起那首詞來,便讓人感覺是在說“閨雅”道“情心”。

易寒見顧眉生輕盈綽約,姿態絕世,不由讚道:“眉生美哉!yàn麗如斯,雖傾城不足過耳!”

顧眉生不知道聽過多少公子哥的讚美,多是信口拈來,似眼前這位這般直視她的容顏,一雙濃黑大眸似打量著一件奇珍異寶在她身上流連顧盼,口中漬漬發出輕聲來還從沒有,不知道為何平日那淡如白開水的讚美話,此刻卻感覺如蜜糖水一般灌入心頭,心兒撲通竟難自抑,臉上頓覺有些熱,心中暗道:“害了,我竟似乎心動了,這是何道理”,忙抬袖遮羞,轉身過去,嗔道:“隨我過來吧,休要對我說這些話討個沒趣”。

“哎呀,這就怪了,青樓之地不說這話說什麼,若單單yín詩作賦才是真真沒趣”,易寒隨口就將話說了出來。

這種語氣這種神情十足是那在風塵中打滾的風流客,顧眉生好奇的回身打量著易寒,心中思忖:“我道他是個才子真儒雅,原來卻也是個風流老不修”,顧眉生風華正茂,似眼前這般年紀的她還真看不上,若是把酒言詩她樂於奉陪,只是敘這情趣話兒,那可免了吧,乾脆不與搭理,轉身領路,往自己住處走去,承諾剛剛應承的事。

顧眉生卻沒有返回大廳,而是往反面方向走去,繞過幾條迴廊,原來這樓上還設有一條樓梯通往內院,卻也方便了許多,下了樓梯,來到後院,只見園內景緻非凡,雕欄曲檻,山石周遮,huāhuā草草,猶若桃源別境,環境不亞人逸士所居,這秦淮風月地果然較著別處不同,便是這個味道便似在家中偷情一般,也難怪能引無法雅士趨之若鶩。

轉過假山石畔。見一jīng巧亭子,鋪設得齊齊整整,內中排列著瑤琴,器玩文房,俱是全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