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淚水,貝齒咬緊牙關,易寒從來沒有看見達到頂峰之後的nv子這番表情神態,她應該甜蜜溫暖,舒適yù睡才是,莫非她依然沒有滿足,這讓易寒情何以堪,剛才他覺得自己表現的要遠遠勝過一般男子,他可有不少聽床的經歷,這也讓他在對床上之事充滿自信。
雲觀月卻被這種幸福感包圍著的罪惡與恐懼折磨著,易寒的溫言細語,懷抱和胸膛,讓她緬懷剛剛的快樂,她將嘴唇咬出血來,血腥味入鼻讓她得到短暫的理智,她美麗的眸子冷冷的露出殺機,“你侵犯了我,我應該殺了你,或者殺了我自己,也許我們一起死”。
易寒卻突然像發瘋一樣,把雲觀月推開,讓她赤。luǒ的身子枕在冰冷的石面之上,“我不能死!”他的語氣無比堅決,堅毅的臉容充滿信念。
雲觀月問道:“剛才你快樂嗎?”
易寒沒有否認,“一會你就會痛快到生不如死”,話音剛落,雲觀月身子突然來到易寒的身邊,易寒只感覺胸口一陣劇烈的痛疼,咆哮一聲,雲觀月五指已經chā入他的胸口,似乎要將他的心揪出來,她的手輕輕的深入,柔弱無骨的纖纖yù手像一把鋒利的劍,易寒臉上的青筋冒出,汗水如雨滴落,他喉嚨咆哮著,卻沒有聲音,“疼嗎?此刻只有心在疼,不久之後你身體的所有部位都會感受到這種痛楚”,雲觀月一臉平靜道。
易寒舉起顫抖的手朝雲觀月打了一巴掌,雲觀月沒有躲避,那巴掌卻那麼的無力,他的身體所有的力氣都用在抵擋非人痛楚,他咆哮道:“不要傷害我的心,它不能收到半點傷害,他是屬於我最摯愛的nv子”。
雲觀月輕輕道:“痴情的男兒,我應該溫柔一點,不應該讓你如此痛苦,可是最終結果都是要死,你已經不會回憶,痛一點又有什麼關係呢?”說著說著,她眼角流出憐憫的眼淚。
易寒突然捉住她的雙肩,顫抖道:“雲觀月,我需要你幫助我”。
雲觀月卻哈哈大笑,“我連自己都幫不了,又如何幫你”,她的手指輕輕chōu出,易寒只感覺輕微的刺痛,或許剛才真的太痛了,前後反差才讓他有這種錯覺,雲觀月輕聲說道:“心還是好的,一點沒傷到”,卻彎下腰翹起tún,親吻著他胸口上的傷口,嘴唇帶著溫柔,舌尖拂去上面的血跡,她的嘴似療傷的妙yào,她親吻過的地方不再流血也不再疼痛。
雲觀月站直身子微笑道:“除非你能征服我,否則誰也救不了你”。
易寒道:“你知道清香白蓮的下落嗎?”
“她在朔風山雲霧峰頂”。
易寒大喜,“雲觀月,快幫我開啟冰mén,我要立即趕往朔風山”。
雲觀月輕輕搖頭,“出了這mén,我就要大開殺戒洩憤,誰也攔不住我,除非你能征服我,或者我給你的痛快”,她的手掌輕輕的撫上易寒的胸膛,指尖划動給易寒帶來輕麻的觸感,微微彎著的手指似在尋找下手的部位。
易寒無懼道:“你要用手指戳死我嗎?”
雲觀月的手指在易寒的太陽xùe停了下來,輕聲說道:“快的很,你甚至來不及感覺到疼痛就會死去”。
易寒淡道:“就像剛剛一樣嗎?也是一剎那”。
雲觀月眼中帶著幾分眷戀,“那就再做幾次,再一起死”,她橫豎的手指,豎直起來,用指心柔著易寒太陽xùe,掌心託著包裹易寒的臉龐,踮起腳尖親吻他的額頭,“盡情釋放你的熱情,這是最後的快樂”。
易寒問道:“需要多少次才能滿足現在的你”。
“三天三夜!”平淡的沒有任何感情的語氣。
易寒嚇得差點沒暈倒,卻笑道:“你在開玩笑”。
雲觀月mí茫的看了他一眼,“我乃天生素nv,這股yù望,我已經壓抑了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