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卻裝模作樣,忙道:“英兒,這可真是大大的冤枉啊,索梁小姐什麼身份,中天豈敢有非分之想,實在是高攀不,我也有自知自明”。
諸葛英一聽卻是不悅,“大人,你已是二品大員,你若高攀不,不敢有非分之想,別人又有什麼資格,莫非大人看不索梁小姐,想娶公主當駙馬爺不成”。
這話出口,易寒更感覺不對,這什麼跟什麼啊,他與丁索梁算起來只見過三次面,莫非英兒真想當這個紅娘,忙道:“英兒,你可不要再胡說了,免得被索梁小姐聽見了生氣”。
諸葛英氣憤不已,顯然易寒的態度讓她感覺索梁受到極大的侮辱,易寒一見情況不妙,忙起身道:“我今日為公事而來,既然若川不再,我下次再來”,說著起身離開。
諸葛英看著易寒背影,心中卻為索梁鳴不平,你以為像索梁這樣的女子,想要就有的嗎?師兄他們就連表白心意都不敢,這人卻毫不珍惜。
易寒剛走到門口,卻遇到歸回的若川,若川連忙行禮,易寒卻平易近人,“若川你可回來了,我有事與你商談,我們回屋去”。
兩人進入大廳,諸葛英見易中天與若川一同走近,若川道:“英兒,備茶”。
諸葛英卻不悅道:“自己動手”,說著卻轉身離開,搞得若川一頭霧水。
兩人坐了下來,易寒問道:“若川,事情調查的怎麼樣,戶部是否故意剋扣軍隊物資,暗地裡中飽私囊”。
若川道:“經過我的調查,近些年確實物資短缺,而戶部每年都是在先滿足邊疆三軍的日用物資的基礎才考慮在禁軍以及地方廂軍的物資分配,御前侍衛營人數較少,所以一直以來都是準時發放,只是這禁軍人數眾多,戶部已經拖欠多年,而地方廂軍非但日常物資,就連糧餉也都是自給自足,據我所知,西府近些年,屢次裁軍減員,便是因為各地方軍隊指揮首領諮呈埋怨物資短缺。”
易寒心中訝異,據他所知,像林黛傲等大家族並不貧窮啊,為何國庫會如此空虛,窮至如此,連軍隊物資都供給不,從全國收回來的稅務銀兩又跑去哪裡了,戶部掌全國疆土﹑田地﹑戶籍﹑賦稅﹑俸餉及一切財政事宜,莫非根源是出在這一環節之,於是將這個問題問了出來。
若川思索片刻之後,”大人可知,西王,北王,南王,華中王,華東王,此五王乃先太皇賜封,均有自己的封地,大小算一下約佔大東國的一半疆土,而在他們所在的封地,其田地﹑賦稅均為他們個人,並不需要向朝廷繳納,充實國庫,而再有的就是一些開國功臣,賜封有大量的土地田園,世代恩蔭,並不需要繳納賦稅,他們的後代雖然沒有承繼爵位封號,在朝任職,卻因世代財富累積,成為一方大家族,全國郡王,有爵位封地的人也是不計其數,三除四扣,最後能迴歸國庫的稅銀也就並不多了,而近二十年,朝廷承受邊疆三軍重擔,國庫所有積存早就揮霍一空。”
易寒想來,確實有理,只是這些明顯都是弊端陋制,朝廷為何不大刀闊斧進行改制呢,不過可想而知,這些人羽翼豐滿,又兼是一方富貴影響力極大的人物,若想改革,當中阻力可想而知,只要拿五王開刀,立即可解燃眉之急,只是朝廷敢拿五王開刀嗎?若打算回收封地,必然是一條導火線,惹他們立即造反,也許朝中不少賢臣雖然意識到這個問題卻無可奈何,若拿那些有封爵或者大家族開刀,杯水車薪,且容易引發動盪不安的連鎖反應,難道就這樣窮下去?不久朝廷必然崩裂,倘若自己是皇帝會怎麼做了,破釜沉舟一決勝負嗎?可是誰有這麼大的勇氣來做這個決定,這也是皇帝為什麼在此事一拖再拖,任形勢變得更加惡劣,他現在明白席慕德為何如此愁累,似他這種為國家社稷的人,一想到這些問題,必然想全力解決,可是卻又解決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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