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這個人便是寧霜,當初在見到易寒的時候,她就想借助易寒來忘記自己對主人畸形的愛戀,假如易寒與她多相處些時日,她也許能做到,甚至有很多一段時間,她惦記著易寒,狠心將寧霜的影子揮出腦海,可是今日被主人撩撥,她才明白在很早很早的時候,寧霜已經在她內中種下一顆種子,只要澆灌一番,便能迅速成長為參天大樹,寧霜雖身為女子身,可她的言行舉動無不充滿著男子的魅力,冷時冷酷無情,熱時比男子還要溫柔貼心,她的手她的話細膩的把握著女子的心理變化。
寧霜輕輕一笑:“你耳根紅若胭脂,你喜歡我。”說話之際,雙手狠狠搓著詩詩胸口的蓓蕾,驟然露出冷漠的表情:“你知道我是個無情的人,你卻做了一個愚蠢的決定”。
詩詩嬌軀猛的一顫,不是因為那蓓蕾處傳來酥麻的快感,卻是那句“你喜歡我”,這句話無疑在她心湖蕩起巨大水花,久久不能平靜,往日裡跟隨在她身邊的甜蜜的場景猶在昨日一樣歷歷在目,內心深處心歡意美,再也不壓抑自己,愛。欲恣恣,展放櫻桃小口,呼道:“主人,詩詩一直喜歡你,不管主人如何對待我,詩詩都沒有怨言”,這些話本來是一個墮入情網的女子對情郎所說,詩詩此刻就是一個墮入而不能自拔的女子。
寧霜眼神發亮,熱人耳目溫柔道:“這樣才對嘛,你要表示一下,我才有繼續的樂趣”。
寧霜驟然將詩詩抱起,讓她面對著自己,一個轉身卻將詩詩往床的方向推去,詩詩踉蹌後退到床邊,雙手抵住床邊,半倚著身子,一臉女子的嬌羞之態。
寧霜不似男子那般急色,安然坐下,帶著戲謔的眼神看著詩詩,淡道:“自己脫吧”。
悉悉索索寬衣解帶的聲音,詩詩在解開了自己的衣衫,她脫去自己的裙子,她神情嬌羞,動作卻沒有半點生澀扭捏,手上的動作那麼熟絡,那麼從容。
她將脫下來的外衫裙子扔到寧霜身上,衣衫上殘留著女子身上的體香,薄薄輕柔的綢絲像情人的手輕輕在撫摸著寧霜,寧霜放聲大笑,拿起衣衫在鼻尖嗅了一口,“嗯,我聞到了一股下賤的味道”。
這種侮辱的言語卻讓詩詩更為興奮,她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這種感覺太美妙了,她愛上了這種感覺,她討厭相思,她討厭悲傷失落。
她盡情的脫掉身上的衣衫,就像脫掉內心層層的束縛,此刻的詩詩衣衫只有一件綠色的抹胸,一條綠色的褻褲,外衣除去,露出冰雪一般白皙的肌膚,光滑細膩的肌膚像一面柔和的鏡子閃耀著誘人的色澤,細而修長的脖子透露出一種獨特的美感,像天鵝般高貴,纖纖素手像藕枝,隨意垂下,讓人感覺那麼自然,她露出端麗冠絕的神情,她明白寧霜喜歡征服,她明白寧霜很享受貞女在她手中變成人盡可夫的蕩婦,她等著她來征服,直到自己控制不住從內心深處發出不能自抑的呻吟。
寧霜發出“漬漬”的聲音,似欣賞一件藝術品一般看著詩詩,綠色的抹胸根本包攬不住高聳渾圓的酥胸,那一片凝脂白玉嫩肉在抹胸的壓迫下以完美的弧線半遮半掩著,不堪一握而又充滿彈性的纖腰,緊緊包裹在褻褲之下那對修長的美腿,讓人有屈於之下的慾望,翹挺豐盈的臀兒將褻褲撐得飽飽的,翹的渾圓到了極限,這半圓型的肥肉在褻褲的包裝之下,兩瓣臀。肉兒之間若隱若現一抹淺淺的誘人溝壑,如此誘惑如此神秘,讓人把持不住想一探究竟,不管男子女子對美都有一種盲目的追從。
詩詩的身材展露出一種成熟女性的豐腴美,肥而不膩,看了這副身材更讓人興起一睹嬌顏的慾望,是的,詩詩那美麗的容顏,平時就算看再多眼也沒有此刻來的震撼,從她臉上可以看到兩種神態,一種是為情人無保留獻出自己的嫵媚,情動神動,勾魂攝魄,讓人魂牽蒙繞,若寧霜不是女子卻不知道能否這般安然靜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