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採花賊就應該遭此報應”,只是眼神之中的幽怨卻讓人感覺這採花賊沒有去光顧她。
那傅明玉突然呻吟一聲,眾人這才知道原來這人還活著,在易寒看來,此刻活著還不如死的痛苦,赤身裸體被人慘無人道的圍觀,這種恥辱,簡直就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雖說這傅明玉為天下第一採花大盜,這人倒也從來沒有害過別人性命,圍觀的人有一些心底善良的看不上去,卻想將他解下來,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就要上城樓,突然卻被他身邊的婦人擰著耳朵,“你這個死不長進的,我叫你買菜,你去半天,你想讓老孃餓死了啊”,那男子明顯是個妻管嚴,被那婦人一擰,一瞪就乖乖的跟著老婆回家。
那些眾人於心不忍的人,卻沒有一個人主動去將傅明玉解開,畢竟這一個舉動就代表與廣大女性同胞作對,這個壓力是好大的。
易寒嘆息一聲,畢竟是同好,沒人去做,那就我來吧,沒有一定的深度,本來不適合如此的高調。
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轉過身來,卻見一個帶著紗笠的女子,易寒正疑惑,那女子卻輕輕掀開一角紗簾,露出一張嬌滴滴的俏臉。
易寒有些意外,這人居然是脫俗,往身後看去,李明濛卻走擠到了最前面正與一位姿色不弱的少女聊著天。
易寒問道:“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脫俗冷冷道:“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那裡熱鬧我就去那裡”。
易寒見她臉色有些不悅,卻不知道什麼事情惹她不開心,輕道:“你不開心”。
脫俗見他關心自己,冷硬的聲音放輕柔道:“有人搶了我的功勞我能開心嗎?”
易寒卻不明白她的意思,脫俗往城門上的傅明玉看了一眼,易寒驚訝道:“難道他不是你的傑作”。
脫俗冷哼一聲,“若是落到我的手上,豈能如此便宜他,定會比現在悽慘百倍”。
見易寒處於驚訝之中,脫俗要道:“傅明玉輕功不弱,能將他擒住,這人武功也是不差,至少不弱於我”。
那人是誰,武功高低,易寒卻不是很關心,知道不是脫俗做到,心裡安慰,這個管不住自己的女人,責任可是很大的。
“你得意什麼”,脫俗突然問道。
易寒笑道:“你知道的,我不喜歡你這麼殘忍,剛剛我看到這一幕時以為是你做的”。
脫俗一愕,眼神中有小小的歡喜,卻崩著臉冷道:“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憑什麼要你管”。
易寒卻大膽的捉住她的小手,情意濃濃道:“你對我很重要,我不想你變壞”。
脫俗瞪了易寒一眼,卻沒有掙脫,小手任他牽著,嗔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膽,難道就不怕我把你也吊在這城門之上”。
易寒豈能不知道脫俗已經對他有意,若不然依她性格,如何肯讓男子碰到她的身子,笑道:“若是能讓你開心,我無怨無悔”。
脫俗突然眼暴神光,冷道:“那好,我現在就動手,拿你出出氣”。
易寒卻神色自若,絲毫不驚,臉掛微笑,一副任你主宰的模樣。
脫俗跺了跺腳,一副嬌憨神態,嗔道:“都不好玩的,你現在都一點也不怕我”。
易寒哈哈大笑,見脫俗俏臉有些掛不住,停止發笑溫柔道:“那是因為我知道你不會傷害我”。
脫俗頓時俏臉飛紅,美豔不可方物,為了掩飾佯裝生氣,怒道:“死不要臉,自作多情,我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易寒追問。
見易寒盯著她,一臉窘迫,羞憤交加,另外一手卻突然伸到易寒臉腮那個最有肉的地方用力一擰,傲然道:“你敢這樣對我說話”。
易寒為之愕然,卻心中暗喜,她終於懂得主動打情罵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