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巡邏的女子發現了他,喝道:“什麼人?膽敢夜闖席府”。
易寒似乎沒有聽見,他的步伐依然沒有任何一點停頓,兩女嬌喝一聲,持劍朝他刺去,易寒隨意一掃,兩女兵器落地,踉蹌後退幾步。
易寒繼續前行著,動靜越鬧越大,越來越多的女子將他圍住,可是卻沒有一個人能讓他停下來。
不一會功夫,整個席府的房間都亮起了燈火,府內的燈籠多的像密集的螢火蟲。
脫俗穿衣衫走出房間,一個女兵前稟道:“統領,有一個男子闖進府來,我們誰也攔不住他”。
脫俗問道:“他想幹什麼?”
女兵應道:“不知道,他也不說話,就一直往內院走來”。
脫俗冷聲道:“迅速帶我過去”。
來到中庭,只見百個女子將來人圍住中間,卻沒有能阻止他的前進,脫俗嬌喝一聲:“讓開”,話至,人已到達陣中。
易寒看見那把要洞穿自己胸口的劍,露出微笑看著那嬌美的容顏,停下腳步,靜靜的站在原地。
劍穿過衣衫,所有人都驚呼一聲,以為一擊得手,這個男子必死無疑,然而過了好久,男子沒有倒下,他依然露出微笑,統領也沒抽劍,兩個人似瞬間成了雕塑,一動不動。
她的眼神堅強而狂熱,似在蒼穹下永遠這樣明亮燦爛,凝視眼前沉默不語的心人,他的目光開始淡定,然後喜悅,最後驚惶,脫俗心裡呼喚:“為什麼正當我傷心,覺得你在遠方時,你的愛會突然而至”。
消瘦而沉默的情人就在眼前,她那雙可以撼動海洋的眼睛,在他的心湖攪起了狂風駭浪,宛若天然的臉容蘊藏著無限的柔情,讓他為之發狂,他要呼喊,他要為她做任何可以讓她露出笑容的事情,“我想你”,他的世界已經沒有百雙盯著他的眼睛,他只看到了脫俗。
“叮噹”,非常悅耳的聲音,劍掉落在地,脫俗像狂奔的野馬撲到易寒的懷中,雖然兩人之間的距離是那麼的近。
易寒張開雙臂迎接這個美麗的人兒,在相觸的一瞬間,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受到猛烈的撞擊,心臟要被撞碎,整個人迅速後退倒在圍觀的人群身,才接住這團烈火。
沉默的女子,閉那深情的眼睛,深深的呼吸著,似花兒貪婪的吞噬雨後清醒的空氣,微笑宛如玫瑰花瓣。
易寒將脫俗橫抱了起來,就這樣穿過人群離開席府。
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如置雲霧,想不明白想來對男子不假顏色的統領怎麼會對這個男子投懷送抱。
丁索梁姍姍來遲,問道:“三更半夜的,發生什麼事情了?”
只聽一女道:“統領被一個男子給抱走了”。
丁索梁吃驚道:“歹人如此厲害,連脫俗小姐都不是對手”。
“不是,是統領主動投懷送抱的”。
丁索梁聽了這話,驚的都說不出話來。
易寒抱著脫俗走著,呼吸著屬於脫俗的氣息,心中燃燒著他飢渴的思念,兩顆相愛的心在寂靜中跳動著。
寂靜的小溪,柔軟的草地,他將脫俗平放了下來,她的身體如睡仙子一樣是那麼的安靜,只是那雙眸子卻似會噴出烈火的妖精,易寒握住她的雙手,用身體從背後擁著她,嘴唇落在脫俗的脖頸,溫柔的磨蹭著,化作一曲無聲的思念曲。
溼潤的嘴唇印在脫俗細嫩的肌膚,讓她深深的陶醉其中,輕輕的聲音傳入耳邊:“對不起!”
脫俗聽了這話,甩開易寒的雙手,翻過身騎在易寒身,瘋子一樣拳頭狠狠捶打易寒的胸口,是真打,打的易寒胸口發悶,易寒非常吃驚的捉住脫俗瘋狂的雙手,四隻手纏打在一起。
易寒將脫俗推倒,壓在她的身,按住她的雙手,冷道:“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