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一旁的野利都彥心中暗暗好笑,見大夫還沒過來,望門口張望過去。
易寒不是反駁不了,而是不想反駁,倘若在這種事情還不肯認錯,斤斤計較,就不配當一個堂堂男子漢了。
喬夢縈見易寒堂堂一介元帥再三認錯,且謙遜有禮,心中也就釋懷,轉過身去將注意力轉移到喬國棟的身上。
易寒兩人也靜靜候著,沒有說話打擾,過來一會,喬夢縈轉身道:“天色不早,將軍和老先生先下去休息吧”。
易寒道:“夢縈小姐,你一個女兒家多有不便,我還是留下來幫襯一二”。
喬夢縈淡道:“謝易將軍好意,夢縈服侍家祖再多不便也不是理由,念及男女之嫌,請將軍移步”。
這喬國棟為人正兒八經,遵從倫理道德,喬夢縈也是一樣,如此局面卻不肯有半點迂迴,為了避免讓喬夢縈難做,只好與野利都彥在府內下人的帶領下離開房間。
來到客房,野利都彥說道:“也不知道喬太傅怎麼樣了”。
易寒也有些擔憂,“早知道就不喝那麼多了”。
野利都彥安慰道:“麒麟不必自責,這人老了,命是捏在閻羅王的手中,什麼時候走都說不定,倒是這喬家千金,年紀尚輕,卻處事有方,穩而不躁,快而不亂,可堪擔賢內助”,突然想到什麼,立即道:“麒麟,你可不能打這喬夢縈的主意,你的風流債已經夠多了”。
易寒苦笑不得,“上品大人,你至於將我看成一條狼嗎?”
野利都彥不給面子道:“比狼要厲害多了”。
易寒苦笑道:“論京城第一美女,也應該是宰相府千金丁索梁,我與丁家小姐有幾面之緣,還不是清清白白的,這男女情愛,不論美貌只論姻緣,再好的女子沒有緣分也是強求不得”。
野利都彥道:“好了,論道理我向來說不過麒麟你,我這把老骨頭折騰到現在也受不了了,我先去休息了,明日一早再去探望喬太傅”,說著回到自己的房間去。
易寒坐了下來,飲了清水,休息一下之後,開啟房門走了出去,來到喬國棟屋子前的院子停了下來,卻也沒有進去,打算候著,一有什麼需要可以幫的上忙,下人們忙裡忙外的在喬國棟屋子周圍經過,三更半夜的卻比白天還要忙乎,卻也無暇注意照應易寒,除了老總管和喬夢縈卻沒人知道他的身份。
過了一會,大夫走了出來,易寒攔住問道:“大夫,老太傅的病怎麼樣了?”
大夫應道:“老太傅年老體弱,烈酒入肚怎承受的了,幸好這一次沒有危險,休息幾日就好了,謹記這幾日千萬不能著涼,切忌以後再也不能讓老太傅喝酒了”,大夫向來都是這樣幾句醫囑。
易寒舒了口氣,道謝一番,代替府內下人送這大夫出府,這大夫深夜被人叫醒,臉露疲憊之色,腳步匆匆,若不是病人是老太傅,想必請他不來。
易寒看著大夫走遠的背影,暗道:“見慣生死的人都是這樣冷漠,這醫者父母心簡直就是一句笑話,就像戰場上計程車兵,對死亡已經麻木了”,返回喬國棟屋前的院子,在樹下候著,也不知道等了多久,酒勁一發,睏意襲來,卻不知不覺的靠在樹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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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節 此生不渝
幽靜的古廟,微風輕輕的拍打著冒出嫩芽的枝葉,春天來了,突兀的枝幹透著點點生意,周圍寂靜並不蒼涼,風吹過門廊進入屋子披在一個粗布灰袍的女子身,青燈搖曳,一頭垂掛腦後的青絲輕輕蕩了蕩,身子似被這股涼風凍著了,螓首微微一側想要轉身,只是這麼一動,她又端正姿態,輕輕的敲打著眼前的木魚,孱弱的身軀重複著同樣一個動作,消瘦的斂容,一雙美麗的眸子卻是那麼的空洞,是什麼透支了這個美麗的女子的生命,她比落在地的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