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反問道:“你怎麼知道?”
林黛傲冷冷盯著易寒,嘴角露出一絲傲慢的微笑,卻也不解釋。
前面領路的掌櫃見兩人停滯,說道:“夫人,請樓”。
兩人到了這四樓,這會已經難覓一個人,特別安靜,樓分四方,每面一件屋子,看樣子這四間屋子並沒有住人,易寒剛才巡視一番,林黛傲卻道:“樓去”。
了這五樓,卻只有一間屋子,開啟屋子,屋內豁然開朗,房間寬敞明亮,南邊有一欄臺,可清楚看見外面晴空,易寒走了出去,只見這欄臺卻特別寬敞,紅冠巷和惠仙橋全貌盡收眼底,不禁讚道:“好地方,月夜此地飲酒,可見京城繁華全貌”。
林黛傲淡淡笑道:“我說很安靜,這個地方並沒有多少人來過”。
易寒問道:“在這裡住一晚要多少銀子?”
林黛傲淡道:“不要問了,你給不起就是了”。
易寒不悅道:“你小看我,好歹我也是”,發現掌櫃還在一旁候著,便沒有說出來。
掌櫃笑道:“公子,有夫人在,你什麼費用也不用出,只要夫人說一句話,公子可以常來”。
易寒哈哈大笑:“好的,好的”。
掌櫃道:“夫人,可要來點酒?”
林黛傲淡道:“女兒紅!”
易寒擺手道:“大清早的喝什麼酒?”
林黛傲卻道:“我想喝!”
易寒見她表情不悅,看來是心情不好想喝酒,點頭道:“好”。
掌櫃退下,易寒笑呵呵的看著周圍環境佈局,他也算見過世面的人,卻感覺這個地方比皇宮還要好。
林黛傲懶懶問道:“你那麼開心幹什麼?”
易寒問道:“以後我真的可以隨便來此”。
林黛傲冷笑道:“他把你當成我養的小白臉。”
林黛傲一語,易寒整張臉就綠了。
林黛傲見此,開懷大笑起來:“怎麼,你不願意,還是覺得自己不夠白淨?”
易寒摟住林黛傲的腰,沉聲說道:“我要是你養的小白臉,你就是我金屋藏嬌的金絲雀”。
林黛傲心裡有氣,不配合的掙脫,“你不要碰我”。
易寒卻更加過分,手掌順著腰際慢慢的覆蓋在她的大腿,寬鬆的裙子被壓了下去,在林黛傲耳邊道:“你不是把我當小白臉嗎?不好好服侍夫人怎麼能算盡職呢?”
林黛傲被易寒摸的耳頰臊熱,沉聲威脅道:“你再荒唐,我就不客氣了”。
易寒那裡會聽得下去,這權勢滔天,高貴的夫人對男子可是一種很大的誘惑力,特別是自己的手掌可以覆蓋在她的裙子面,感受她大腿曼妙的肌紋。
林黛傲含怒跺了易寒的腳趾,易寒吃痛不知覺的鬆開了手掌,林黛傲趁機逃脫,冷冷盯著忍痛的易寒,沉聲道:“若是別人敢如此輕薄我,早死一百回了”,一語之後,挽裙坐下,冷著一張俏臉,一聲不吭。
易寒坐了下來,笑道:“我就喜歡你身這股褻瀆不得的野性。”
林黛傲不予接話,他最討厭易寒將她當青樓女子一般調戲。
過了一會了一些下酒菜,掌櫃親自端了一壺酒來,易寒嗅到酒香味,立即喊道:“好酒!”
掌櫃笑道:“公子好厲害,一聞就聞出來了,這是百年陳釀的女兒紅”。
易寒感慨道:“好悲傷的故事啊!”
掌櫃不解,問道:“公子何出此言?”
易寒淡道:“這女兒紅是等女兒出嫁拿出來宴請賓客的,這酒都珍藏了一百年了,你說是不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掌櫃恍然大悟,哈哈大笑起來:“一百年都嫁不出去的老處女,公子那裡說的是悲傷的故事,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