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暗暗與幾個少女拼起酒量來了,一會之後幾壺酒就完了,米憐仙又立即叫了幾壺。
易寒暗暗打量幾個少女,發現她們神態依然清醒,絲毫沒有半點醉意,心中暗忖;“這幾個丫頭怎麼個個酒量都不差的樣子。”卻是習慣性的認為女子的酒量就比男人要差,而且看她們幾個年紀尚淺,易寒確實輕視了她們。
糊糊塗塗的被幾個女子灌了大半個時辰的酒,易寒已經感覺身體吃不消,有些暈醉醉了,幾個少女卻清醒的微微笑的盯著露出醉態的易寒看。
米憐仙心中暗忖:“我們幾個還怕灌不醉你。”
這會二樓上的人已經越來越多了,每一桌都坐滿了人,這時一箇中年男子走到場中一塊較為寬敞的空地上朗聲道:“謝謝諸位小姐今夜光臨品俊樓來,好了,激動人心的時刻到來了,哪家小姐的相公先上前來呢?”
有些醉意的易寒問道:“到底是什麼事情啊?”
米憐仙微笑道:“好事就是了,你莫要著急,一會就輪到你。”
易寒感覺好奇,莫非是一些似大東國一般競選花魁的節目,打打算耐心的看下去,他早過了尋歡的歲月,卻是為了來長長見識,回去也好寫一本紫荊國閱歷傳記。
只見一位身姿俊俏,儒雅斯文,面板白皙粉嫩如女子一般的男人走到了場地中間,他的膚色白嫩,似乎還抹了粉,讓易寒看了感覺很不舒服,大男人抹什麼粉,妖里妖氣的。
場下女子頓時發出嘖嘖的讚歎聲。
這肌膚白皙的男子站在場地中間面對數十雙火辣辣的目光,頓時表現的有些羞澀扭捏。
那主持的中年男子問道:“相公,你有何技藝呢?”
白皙男子應道:“我會彈琴博取小姐歡喜。”
中年男子笑道:“那就請表演一番吧。”
說著有人擺上了樂器,白皙男子便在眾人的盯視下,表演了那所謂的琴藝。
白皙男子表演完了之後,場下便有一人喊出聲來:“一百貝。”貝是紫荊國流通的貨幣,喊話的卻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少女。
易寒對紫荊國錢幣的概念也模糊,卻不清楚一百貝到底是多少,對著米憐仙問道:“我有些糊塗了。”
米憐仙安撫道:“這種事情越糊塗越好。”
一個三十多歲的貴婦人突然出聲:“一百五十貝。”
一番爭搶,最後卻以二百五十貝被另外一個女人拿下。
易寒好奇問道:“她們是在競價嗎?”
同桌的幾個少女聞言,哈哈大笑起來,卻沒有人給易寒解釋。
米憐仙哄騙道:“一個男人的價值便是在這品俊樓體現出來。”
易寒反問道:“那米小姐你多少身價啊?”
幾個少女又嗤笑起來,一個少女笑道:“憐仙啊,她是無價的。”
緊接著又上來一個男子,這個男子白白淨淨的,卻打扮的妖妖媚媚的,便似昨日在林秀閣那些唱粉戲的男人一般,同樣給易寒一種十分不舒服的感覺。
這男人眉尖嘴細,若不是看見他的喉結,易寒都要認為他是一個女人。
中年男子問道:“這位相公,不知道你有什麼技藝呢?”
妖媚男子也不說話,突然伸出自己的舌頭,奇異的一幕出現了,只見他舌頭如蛇吐信般襲出,那舌頭用蛇信來形容再合適不過了,又細又長,紅豔豔的,給人一種十分靈活的感覺。
場下頓時呼了起來,許多女人已經似乎感覺他長又靈活的舌頭遊動在自己的肌膚之上,一些浪的,甚至已經感覺到褲兒微溼,滲出水兒。
“三百貝!”一個女人突然一鳴驚人。
“四百貝!五百貝!七百貝!”價格一直攀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