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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日倒是易寒和傲陽有了一番親近接觸,兩人時常以小穎為話題,展開暢聊,有傲陽陪著聊天,易寒呆在房內也是一點都不感覺悶,傲陽對易寒這個小師叔也是十分的敬仰,畢竟當日若不是他,今日的上亟宗早就不存在了。
不同的人眼中有不同的感觀,就說曇綻吧,認為易寒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可是在傲陽心中,易寒卻是值得敬佩的小師叔。
到了第三日,易寒身上的傷也沒有什麼大礙了,畢竟不是傷在要害之處,當然要完全痊癒卻需要大半個月的時間,端木青慈雖然想讓易寒好好養傷,可卻也不希望他在上亟宗逗留太久,第三天一早,就讓傲陽前來送他離開上亟宗。
這上亟宗一行,易寒也算是功成圓滿,並沒有什麼遺憾。
傲陽送易寒下山而去,路上卻顯得不太高興,終忍不住說道:“若不是尊師這件事情,小師叔你就可以在上亟宗多呆些日子,也可以見見小穎,小穎這些日子還很是掛念小師叔你。”
易寒笑道:“有的是機會。”
傲陽一直送到了山下,易寒道;“傲陽,你回去吧。”
傲陽不捨道:“小師叔,你多珍重。”
易寒回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她,她冷若冰霜,清豔不可方物的模樣,此刻卻目光充滿關切,只感覺男女之間也不僅僅只有男女之愛,卻有許多更讓人感動的情感,摸了摸她的秀髮,只感覺這種純潔的情感出現在他的身上更加的珍貴,笑道:“回去吧。”
傲陽轉身返回,突然回頭道:“小師叔,有機會我一定會到大東國看你,親自目睹你向我講述的那些風土人情。”
易寒朗聲應道:“好的。”
分別時的承諾總是美好的,可是否又會真正發生,當日久情淡時,這股激動也就變得淡了,甚至忘了。
易寒離開上亟宗,只感覺所有的心事全部放下,整個人輕鬆無比,而他回國的日子也提上章程,有離開就有不捨,有不捨就有惆悵,卻也是讓人如此的矛盾。
到了皇城鬧區,卻往米府走去,還沒有到米府門前,便看見一頂剛馬在街口等候著,見到易寒出現,一箇中年男子立即朝他走了過去,激動道:“先生,可終於等到你出現了。”卻是那日才三小姐派來接他去才府的那個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立即道:“先生,請上駕吧。”
易寒猶豫了一會,點了點頭,畢竟這才三小姐要找到自己卻也不容易,而憑他懶惰的性格要主動前往才府,除非是無事可做。
坐在剛馬內,前往才府的途中,易寒一直思索著如何打聽到青鳳的下落,向別人打聽當然不可能,青鳳的身份太敏感了,可自己在紫荊國一者沒有什麼人脈,二者也沒有什麼信得過的人,看到只有讓仙姬來找自己了,自己是不是再去大公尊上府走一趟呢。
一會之後到了才府,其實這才府只不過是才三小姐自己獨自一人居住的臨時府邸,憑著才家的家世,這府邸斷然不會如此簡單寒酸。
一會之後易寒便進了大廳,見到才三小姐,比起上一次遇到她時的嬌媚美麗,意氣風發,這一次才三小姐雖然衣裝潔雅,神情卻顯得黯然憔悴了許多。
易寒心中暗忖;“該不會是為所格圖的事情而煩惱吧。”心中卻有小小的愧疚,自己說幫她的,卻一直沒有下文。
兩人坐了下來,易寒先出聲問道:“才三小姐,看你臉色不太好,可是為什麼事情而煩惱?”
才三小姐歉然笑道:“讓先生你看出來了。”
易寒道:“若是方便的話,可否講出來,說不定我能幫的上忙。”
才三小姐輕輕搖頭,眼神卻暗淡無關,就似一個人受了沉重的打擊一般,突然卻問道:“先生,我想問你,人為什麼會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