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例如她喜歡蹂躪男子的尊嚴,又有人說與她有一夜之歡的男子非但不痛恨她,反而對她念念不忘,苦苦相思,只可惜張小溪卻似乎風流公子到青樓尋歡作樂,卻不會與這些男子有任何感情糾葛,或許嚐到其中的醉人滋味又永遠得不到的東西讓人為之神魂顛倒。
想不到這張小溪居然是一個如此美麗柔弱的女子,兩人心中不太肯相信,因為眼前的這個女子看起來太柔弱了,若非要說她是張小溪,大概只有身上這一件黑衣有一點點的說服力。
兩人不敢大意,彼此對視了一樣,一個留下來看守,一個匆匆回去稟報。
那留下來看守的官兵不太敢靠近張小溪,這個時候張小溪抬起頭朝他看去,蹙起那兩抹如彎月般的柳眉,幽怨道:“你覺得我是壞人嗎?”
那官兵有些緊張,有些彷徨失措,吞吐道:“我。。。。。。不知道”。
張小溪有些憂傷的垂下頭去,卻不再說話。
過了一會,幾個官兵一臉嚴肅如臨大敵,尾隨一個穿著便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剛走出門口就朗聲喝道:“玉面小如來張小溪”,待朝這個被捆綁起來的女子看去,整個人卻是一愣,心裡頓時不相信這個西子捧心般柔弱的女子會是傳聞中的女yín賊,身後那些一臉嚴肅的官兵也是表情突變,變得憐惜變得心疼。
張小溪輕輕道:“yù加之罪何患無辭”,卻黯然的閉上眼睛垂下頭去。
這中年男子沉聲道:“莫非你有什麼冤屈,是被人故意陷害的?”心中卻想,如此美麗動人的女子就算真的是張小溪,何人捨得將她送官查辦,這個將她捆綁過來的人一定是冷酷無情,莫非其中有什麼隱蔽,想到這裡朗聲道:“將她押進府來,我要親自查問是真是假,在此之前不準將此事洩露,待查明之後再公佈於眾”。
屋子之內,只有那中年男子和張小溪兩人,屋門緊閉著。
張小溪跪在地上,手腳還被繩子捆綁,她一邊情意怯怯的向那知府大人傾述自己的冤屈,一邊暗中運氣破除那約束自己行動扎入後腰的兩根銀針。
知府大人聞言,感慨道:“看來姑娘真是受了冤屈,被人陷害,幸虧本官明察秋毫,否則姑娘可真的要成了別人的替死鬼。”說著上前要親自為她鬆綁,卻不知道張小溪巧舌如簧說了什麼動聽的話讓這個知府大人深信不疑。
張小溪卻道:“大人,你這樣就相信我了嗎?倘若我真的是張小溪,大人為我鬆綁不是危險了嗎?讓大人召喚那些受害者前來辨認,待證明民女的清白之後,再為民女正名也是不遲”。
知府大人突然哈哈大笑:“剛才你若真的讓本官鬆綁,本官便要起疑心了,現在我再無懷疑”,說著真的親手為張小溪鬆綁,這知府大人怎麼說也是個見過世面的人,自信觀人察sè的本領,又再三試探,而且原本這件事情就非常蹊蹺,整個大東國的追捕多年無果的張小溪,連六扇門的人也拿她沒有辦法的張小溪,怎麼突然間就被人個拿下並送到這府衙門前,據他所知這張小溪武藝高強,就這幾根繩子就想捆住她,加上鐵板,鎖上鐵鏈還可能會相信,破綻重重,加上這個女子一番說辭合情合理,他已堅信這個女子不是張小溪,而是被人故意陷害的。
手上為她鬆綁,心中卻打了將自己美人收入房中的打算。
其實張小溪已經從他的眼睛看透了他的心思,男子想什麼很難欺騙到她這雙見多識廣的眼。
張小溪雖然手腳被鬆綁開來,後腰處的銀針卻還沒有逼出來,知府大人伸手將她扶起,她弱弱站了起來,佯裝身子無力,整個嬌軀就朝知府的身上靠去,“大人”。
柔軟的身體入懷,知府全身一顫,嘴邊正經喊了句:“姑娘,你怎麼了”,低頭朝她看去,那是一張美麗而妖豔的臉,修長滑。嫩的臉龐好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