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忙微笑道:“夫人不必害怕,我不是壞人”。
易寒越這麼說,這婦人卻越是擔心起來,因為登徒子就經常是這樣的開口白,已經做好jǐng惕,一看情況不妙撒腿就跑。
易寒見婦人眼神中透出驚嚇,感覺有些好笑,一會我說出我的身份,你可就不會這個表情了,想來兩人在書信交流中宛如知己,見了面卻反而不似書中交流那般感覺美妙,微笑道:“夫人,我是張彩的先生”。
婦人聞言,好奇的打量著易寒的裝扮,還真的一副儒士打扮,再見他表情溫和,絲毫沒有半點登徒子的好sè猥瑣,加上能叫出張彩的姓名,也就信了幾分,說道:“原來是先生,請問先生找我有什麼事呢?莫非是張彩這個孩子犯錯了”。
婦人的話卻讓易寒有些訝異,怎麼感覺都不認識自己了,莫非她不確定自己就是那個與她互通書信的人,說道:“夫人借張彩之手互通書信的人就是在下”。
易寒的話卻讓婦人感覺一頭霧水,疑惑問道:“先生是不是搞錯了,我從來沒有給你寫過書信”。
這下輪到易寒糊塗了,那與自己互通書信的人是誰,難道張彩在欺騙自己,可絕對沒有這個可能,信雖是張彩代筆的,可他一個孩子絕對沒有這樣豐富的思想,再者說了,信中的真情流露豈能有假,問道:“夫人,你是張彩的母親嗎?”
婦人點了點頭,“我是張彩的母親”。
易寒又問道:“張彩的父親是不是在他很小的時候就戰死沙場”。
婦人點頭道:“先生,張彩都跟你說了,確實我知道他沒有父親看在別人有父親心裡不是滋味,可我也。。。。。”卻立即哽咽說不出話來。
易寒最怕女子落淚了,忙道:“夫人,你先別這樣,我有一事不解,可否請夫人隨我再找學文廟走一趟,找張彩問清楚一些事情”。
婦人掩臉點了點頭。
回來學文廟,卻找不到張彩的蹤影,誰也不知道他到哪裡去了,不過透過別人的證實卻可以肯定這個婦人就是張彩的母親,可她卻否定與自己互透過書信,這讓易寒一時摸不清頭緒,看來只好找張彩問清楚了。
失魂落魄的返回院子,卻突然看見張彩從西廂的屋子裡走了出來,猛的心頭一顫,莫非與我互通書信的卻是這個神秘的夫人,驟時易寒的心撲通撲通直跳起來,暫時別想那麼多,先確定事情的真偽再說。
張彩興致勃勃的走出院子,易寒突然從背後喊道:“張彩!”
張彩回頭見是易寒,拍了拍胸口,“先生,你剛才差點嚇死我了,先生,你怎麼會在這裡?”
易寒一臉嚴肅道:“我倒要問問你怎麼會在這裡?”這個混蛋居然聯合外人來欺騙自己,虧自己一直對他悉心教導。
張彩心裡有鬼,嘴邊卻從容應道:“先生,我就四處走走”。
易寒盯著他手中的書信,問道:“你手裡拿著的是什麼?”
“哦,我剛才在門口見到母親,這是她寫給你的書信,沒遇到先生,就打算似往常一樣等明rì下課之後再交給先生”,直到現在張彩卻還想隱瞞,他不想讓別人知道,否則說不定以後他就見不到夫人了。
易寒卻道:“我剛才見過你的母親,你母親跟我說他從來沒有給我寫過信,這到底又是怎麼回事?”
張彩一驚,眼神閃爍,卻在思考如何圓謊,易寒不想浪費時間,乾脆低聲問道:“這些信是不是西廂屋子的夫人所寫”。
見先生都說出真相了,張彩也就沒有隱瞞的必要,點了點頭道:“先生,是夫人讓我這麼做的,我只是聽命行事,懇請先生不要對別人說”。
易寒拉著張彩的手,“我們到安靜的地方說話去”。
在易寒的逼問下,張彩終於說出